《潘德的预言》番外——终将复燃的死灰（3）(3)

他知道巴克斯的皇帝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没错，马略.马尼乌斯，这是真正公平的较量，我将用帝国自古以来的传统击败你。
“你是否同意一个合格的君主，一个受人爱戴并心安理得享受这种钦慕的皇帝有不可亵渎的神圣义务影响他的臣民成为更好的人？”
“我同意，但请你指出何为更好。”
“更好，意味更加公正，更加善良，更加勇敢，更加——为这个国家有所贡献。我的回答是否令你满意？”
“满意。”
“你是否同意你曾是德谟西斯.奥古斯都的臣民，是否同意参加政变的每一名士兵，每一名知情却瞒报的背叛者，都曾是德谟西斯.奥古斯都的忠诚属民？”
“我同意。”
“你是否同意您们的背叛行为是出于你的权利欲亦或其他任何无益于帝国的个人私欲？金钱、领地、奢华的纵欲生活，如是这般。”

“我大可觉得回答这个问题并无必要。这房间里的一切，都是在明显不过的证明——但就像你说的，雄辩有时胜过事实，所以我将按照古老的传统回答你——我否认，代表我和每一个你口中的背叛者一起，我们所求的只有正义和巴克斯的延续。”
“可你们获居高位，享有背叛之前难以想象的权力和财富，我说的可有问题？”
“没有问题，但获得利益本身并非我们心中所求。”
“你可有任何证据？”
“那你又有何证据？”
“我没有任何佐证，所以我们大可认同你的辩词。你是否承认德谟西斯.奥古斯都在你心中并非一直如此形象？当他身披荣耀，带着德夏鞑子的首级返回帝国，他的形象是否受到哪怕一个公正的帝国公民的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