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爛泥 第二節(5)

“但是當差異太大的時候，就無法這樣做。與其強迫自己如此，還不如使用一些別的手段。”薩萊將身體前傾：“你知道別的手段是什麼嗎？”
“什麼東西？”我真不應該回話，因為下一秒他的手就輕輕放到我的手上：
“就是——愛情啊。”
噁噁噁噁噁。
這傢伙的手心平滑到了讓人有些惡心的地步，配合上那一句話，我差點要吐出來。我馬上將手抽走，薩萊露出的表情似乎沒有十分失望，自顧自地將手慢慢移回桌子底下。
“哦。”他笑了笑，似乎有些失望：“好吧。”
與這傢伙在一起的一分一秒，都對我來說是一種折磨。我開始有些後悔接下這份工作了。現在的我只想要快點將這一頓飯吃完，與鵺彙整完回到家，好好睡上一覺。
我累得半死，如果可以的話，想要就這麼回到家中，不顧一切地倒在床上睡一覺。我勉強自己向餐車的服務生舉起手，點了一份咖啡。本來想著提神，卻還沒送上來之前就歪著腦袋睡了過去。
我做了一個夢。Kenny G 穿著浴袍，彈著三味線。我與鵺一起聽著，聽到一半，鵺把腦袋靠在我的肩膀上。我覺得癢癢的，就笑出了聲音。

“有什麼好笑的？”鵺問我，我指著Kenny G ，“你不覺得很不搭嗎？”
“還好吧？”鵺回了一句，用力頂了頂我的肩膀。我被頂得晃來晃去，有些說不出話。
“還好吧？喂，猯藏，還好吧？”
我好像是將夢境翻開一層眼皮，才張開我的眼睛。鵺的手從肩膀移開，正要戳向我的臉頰。我不躲不閃，讓她戳了上去。
“你睡著啦？”鵺一邊坐到我的對面問我，一邊叫來服務生。我看著鵺今天的打扮，她今天胸前的蝴蝶結是粉紅色的，很好看。
“你今天很累嗎？”鵺點完餐，歪著頭問我。我不想跟她提起薩萊的事情，所以擺了擺手：“沒什麼，你那裡如何？”
“哦。”鵺拿過我面前的咖啡，放到鼻子邊聞了一聞，確定不論是糖還是奶都沒有加之後，便又放了回來。
“你那裡的情況如何？”我又問了一次，鵺晃了晃腦袋，“哦，我那裡啊。”
“嗯，你那裡。”我看鵺的手指開始玩弄她胸前微微挺起的粉色蝴蝶結。我喝了一口咖啡，總覺得不是什麼好消息。
“我先說在前頭，我是真的有去跟蹤鈴仙的。”鵺的眼睛看了我一眼就馬上閃開：“真的，我沒有要偷懶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