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暗黑天使短篇小说 - 永恒痛苦(5)

“令我的剑刃毫无偏失。”
阿费兰一寸也不退让。他无法用沉重的战斗匕首撂倒的，他便拳脚相加。邪教徒们倒在地上，他们的胸膛因阿费兰击打的力量而完全压陷。他们被自己的鲜血所呛死，他们的兄弟姐妹践踏过他们，冲向阿费兰。
“以你之名，见证我溅洒异端之血。”
时间流逝变得模糊。阿费兰也许战斗了几分钟，或是几个小时。他的刀刃开始钝化。他已用它捅穿了数百个头颅、股骨、脊柱和粗陋的护甲，还有晒黑的人皮制成的袍子。每一次挥舞都要耗费更多的力气，更长的时间。每一次拳击亦是如此。
阿费兰将他的匕首深深捅入一张刺青脸庞，随后猛地抽出，挥向另一个敌人。刀刃划过那叛徒的右肩。阿费兰将其刺入叛徒的心肺。他试着拔出刀刃，但却卡住了，嵌在了那邪教徒的肋骨中。在他挣扎时，另一个人扑向他。阿费兰平稳地转身，踢中了她的膝盖，击碎了关节，令那异端倒在地上。他把靴子踏在她头上，在一道湿滑的碎裂声中踩碎了她的头颅。另一个邪教徒冲向他，他重重地击入那邪教徒的胸膛，拳头带着一阵血块和脊柱段从那叛徒后背爆出。他松开握着卡住匕首的那只手，将那具破碎的躯体从他手臂上拧下，拉出一块块身体器官和碎裂的肋骨。
尽管阿费兰有着基因强化的迅猛技艺，但陷入尸海之中仍然令他易受攻击。一个邪教徒成功突破并将一把剥皮刀刺入他盔甲上的弱点。他在痛苦中咆哮着。他的创痛刺激着他，终于将其卡住的刀刃从嵌入的邪教徒死尸上扯了出来。但那太迟了。他的防御已被攻破。更多的邪教徒将镰刀似的刀刃和破碎金属的碎片捅向他。尽管如此，他仍在继续战斗。
“愿痛苦给予我力量，激励我仇恨，藉此，愿我击败敌人。”
鲜血因不断增加的伤口而大量涌出。他的力量开始衰弱。阿费兰单膝下跪，仍然带着暗黑天使所特有的顽强决心朝着异端击打、捅刺、挥砍。
“愿我的生命庇护我的兄弟，愿我的牺牲成就我同胞的福祉与胜利。”
阿费兰最终开始抵挡不住了，他的击打变得柔弱缓慢。他在闭上双眼前看到的最后一幕，是叛徒们在他周围炸裂，化作一片红云，他们那逝去的生命力洒落于他倒下的躯体旁。
阿费兰在牢房中睁开了双眼。那次事件中他所记得的下一件事便是于“雄狮之傲”号上药剂师的床板上醒来。药剂师告诉他他曾如何濒临死亡，以及没有死翼的干预那他必死无疑。阿费兰则要求知道他那牺牲的兄弟们情况如何，而在听到他们的尸体被取回、塔尼斯的基因种子也被战团收回之后，他才有所慰藉。
在他疑惑他的这一个小时还有多少剩余之时，房门第三次打开了。那位身着骨白色长袍的战士自门口现身。
“阿费兰兄弟，是时候了。你已被认为值得进入这个地方，并将面对你上级的审判。你将别无期望，唯有艰难困苦，在你离开之时你将改心革面，否则你将永远无法离去。跟我来吧。”那位战士转过身，走过房门。
阿费兰毫不犹豫地跟上了。黑暗守望者跟在他的身后。钢松门寂静无声地关上，一切归于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