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暗黑天使短篇小说 - 永恒痛苦(2)

阿费兰的爆矢步枪在那骇人的噪声中快速振动着，甚至令他那位于Mk10陶瓷装甲板下的双手发痒。“尽其所能，令其失败。叛徒们认为我们很脆弱，期望我们屈服于他们的懦夫伎俩。我们会证明他们错了，”他说道。阿费兰和塔尼斯一同前进着，在打击巡洋舰的走廊中以蛙跳式战术轮流交替位置，并掩护对方的前进。他们的任务是前往舰船的舰桥。梅罗迪乌斯（Merodius），小队的第三位成员，在他们前方前进。他们常常开玩笑说梅罗迪乌斯更适合暗鸦守卫，也许他在他转变成为星际战士时被给予了错误的基因种子。他们三人是一支灰盾原铸星际战士十人小队仅存的人了，他们在罗布特·基里曼抵达巨石后便加入了暗黑天使。他们自从那时起便在许多场战斗中并肩作战，而其中两人在“永恒痛苦”号的叛徒跳帮暗黑天使的舰船“雄狮之傲”号（Pride of the Lion）时牺牲了，包括士官达维安（Davian）。
战团在阿费兰的小队遭受伤亡时从未给他们提供增援。
阿费兰和塔尼斯继续前进，经过了许多死去的邪教徒和船员的尸体。几乎所有人都切下了他们的鼻子，挖出了他们的眼睛，撕下了他们的舌头。另有些人甚至砍掉了他们双手。只有他们的耳朵还完好无损，这便是他们只愿体验声音的渴望。鲜血从严重的刀伤中流出，浸染了他们的人皮衣服。
“梅罗迪乌斯没有浪费一发子弹。不论他是不是科拉克斯之子，我都很高兴他能与我们同在，”塔尼斯说道。阿费兰通过他兄弟的音调就知道他在微笑。
“同意，”他说道。尽管我也不知道成为雄狮之子是否令他值得，他想着。阿费兰把他的每一丝精力都投入到了对其战团行为方式的学习，或者说至少是学习他那些服役更久的新兄弟所透露的。他遵循着每道教条和传统。但这并不能阻止他时而的疑惑——他的努力是否值得前灰盾们所受到的不信任和偶尔的蔑视。他的战斗记录开始逐渐为他提供辩护，但那还不足以遏制他有时所感受到的异样感。
这艘舰船是其曾经形象的丑恶嘲弄。在阿费兰前进时，他的靴子有时并非踏在钢铁上，而是踏在柔软的肉质材料上，令每一步都发出吧唧声。墙壁上生长出一群人类似的耳朵，仿佛攀附在古老树木或是悬崖面上的霉菌，似乎这艘舰船也像其扭曲的船员一样沉迷于骇人的刺耳噪音。它们在永无休止的尖叫声中脉动抽搐。有一些耳朵并未完全成形，而阿费兰能在那些肿瘤块中分辨出生长着的耳蜗神经和鼓膜。
“想想这曾经是帝国的一艘令人骄傲的舰船，”他说道。
“舰上全员皆是叛徒，”塔尼斯说道。他拔出战斗匕首，砍下一些肉体瘤块，等它们落到地上后再跺碎它们。阿费兰情不自禁地笑了。塔尼斯的作风比大部分人都要简单粗暴，但他那直率的思维和行为令他在暗黑天使这般沮丧神秘的兄弟会中是个令人耳目一新的存在。阿费兰也同样踩碎了靴子下的耳朵，为其兄弟把薪助火。
在下一个拐弯处，他发现了一具异端阿斯塔特战士的尸体——苦痛之笛（Sirens of Agony）的一员，那是正与他们战斗的叛徒战帮。他那倒挂着金钟的盔甲布满了爆弹窟窿。从伤口处滴下的并非鲜血，而是黑色的脓液。他的头盔既没有通讯格栅也没有眼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