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人生（十五）(2)

“果然问你都是白问。”
“嗨，Sakuya桑。”
大石对着一边打招呼，顺便把我的注意力也一并吸引过去。
“嗯。大石先生，有什么问题吗？”穿侍者服的女性向我们面带微笑走了过来。
“并没有，倒是有一些问题想请教你。”
“啊拉。”Sakuya莞尔一笑，举手投足之间透露着一种中性美的人，即使是在职业性的微笑中看上去也是浑然天成。在无形之间给予人亲近感，这也许是这间酒吧客户粘性过大的原因之一。
“虽然能帮上忙我感到很开心，话说回来具体是什么问题呢？”
“这个啊这个。”
大石说着，笛形杯被举到平肩的高度，酒杯中消失过半的液体在随着动作在酒杯内狭窄的空间中飞舞起裙摆似的形态，仿佛是酒杯中有人在起舞一样。
“嗯。”
“所以我们想问的是这杯酒到底为什么命名为Scarlet。”
“嗯。是这样的。”
一旦谈论这种话题上，Sakuya也开始变得有板有眼。不过这并不代表无趣，反而平添了更为完整与生动的魅力？
“不过这几天确实是该做这个的时候。”
“什么？”
“没有什么，刚才只是我的自言自语。说回这杯酒，这孩子只是我的随心之作，并没有明确的配方和手法，我在调制的时候也只是顺从心的想法，把奇安提和伏特加乱加一通，在混入番茄汁和Nebbiolo葡萄汁在乱搅一通最终出现了这样的作品。我还未尝过味道的时候，大石先生正好光临，见大石先生很感兴趣我就将这杯酒送给他。”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听得懂的部分虽然比听不懂的要多的样子，虽然很在意那个不明语法的单词的发音问题，但是！这些都是细微末节。
我看了一眼大石。
“那到底是为什么取名为Scarlet？”
“哎呀。”
“怎么呢？”
“难道这些问题重要吗？”
“也不是非常重要啦。”被Sakuya这么一反问，我倒觉得脸颊微微发躁，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缘故，还是被在充满酒精分子的大环境被所为的氛围给煽动。
“我也只是好奇。”
“一开始就打算以这个名义调出一杯酒。”
嗯，意料之中。
什么永恒啊，什么鲜红啊，什么幼月啊，大概就是这种乱七八糟的感觉吧。
“原来如此。”大石又说了一次，之后他盯着酒杯目不转睛看了数秒，然后以一种壮士断腕的气势把剩下的一口牛饮而尽。
“就是好酒，就是好酒。”
说完，他仰面哈哈大笑起来。
我和这个酒吧的酒侍在一旁看着他，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意味不同的笑容，我是无可奈何的苦笑，Sakuya也富有包容力的职业性招牌潇洒微笑。
“如果罗先生也感兴趣，我现在还大约记得那种手感，或许还能在调出来一杯。”
正当我要同意的时候，一个其他世界的声音，一个不该出现在这个空间的声音出现在这里。但是很明显这不是我可怜到出现了幻听，从Sakuya的视线和表情来判断，她也跟我听到了同样的声音。
这个声音它说道。“不必了”
“现在，罗先生有着更重要的事要和我走一趟。我想还是不要喝太多酒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