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已死（三）（硬科幻中篇小说）(4)

“谢谢你的评价，这是实力所至。”
李轩却不紧不慢地说，“你应该记得曾经有一批经过经过安全验证的脑科学产品流入市场，却导致一些人得了癫痫吗？不要麻痹大意。”
“哈哈。你的实验报告都说明其安全性，难道你对自己的成果都没有自信吗？”柯岱反问着，“我们可不是为了追求蝇头小利。不要抱残守缺了，只有面向未来，我们才会创造奇迹。”
“年轻人，魄力不等于恒力。走每一步你们都要如履薄冰。”
“我们会注意的。也许有一天你会为我们而傲。”
“大话不要说得太早，也许你没体会过那种惨痛。”李轩顿了一下。
“还有一点你必须记住，你们是一家公司，不是一群激进分子。” 李轩盯着柯岱。
“你不要把气氛搞得那么严肃嘛。对了，送你一个礼物，为了表答我的敬意。”柯岱指着一台昂贵的脑细胞高维结构分析仪，“这对你研究脑细胞的工作原理大有裨益。”
“不必了。谢谢你的好意。”李轩推手拒绝。
“那么，我先告辞，，有缘再见。”李轩起了身，挥手告别。
“不送。”柯岱刻意加强了语气。
李轩出了海拉之泪，望了望繁华的城市夜景，还是记忆的样子。
放下吧，自己并不能改变什么。
不要去想了，我还有一个安稳的生活。
只要一个小小的妥协，就好。
回家的路上，李轩买了几套高档服装给妻子（他想给妻子一个惊喜，要是在网络购买就好被妻子预知），还买了几套电子版解密游戏给儿子。
好久没回去了，什么时候也和父母聚聚，李轩温暖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