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异闻——地道(3)

“啊！不——！”
埃尔默倒下了，查理很快追上了他，并开始用手指撕扯他的衣服，手枪被丢弃在一旁，一名查理对着埃尔默的脖子就咬了下去……另外几名在继续扯烂其他部位，剩余人继续追在我们后面。
“我和高菲，连滚带爬，抱头鼠窜……”
“我们最后爬了回去，我向后面的地洞丢了两个手雷后与高菲撤出了这里。”
“不是夸口，但不抛弃一个兄弟是陆战队的名言……”
于是我们大队人马返回那下面，扫光我们在下面发现的一切活物。
“这不再是战争，这是灭绝，你更像是对疯狗开枪。”
“于是最后我们炸毁了所有的入口并招来工兵，当他们弄完之后除了焦土什么都不剩。”
“见鬼，，如果我们那时候能想到的话，我们已经在土里拌上盐了，但这还没有结束。”
“瞧啊，”男人嘴里的烟换了一根新的，“他们挖的太深了，医生——比我们挖的还深，以至于他们中有些人完全停不下来了。那整个土地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巨大的地道网络，到处是入口。我是说，是谁说那下面除了他们没有别的东西了，他们一直在那，繁衍着，——因为那里也有女人，真正坚韧的见鬼玩意——逐渐适应了黑暗中的生活！”
“而且挖啊挖，挖了很多年……”
“是啊，当高菲给我打电话时候说他们还在地下时候我也笑了，他说他们抓到了我们的蛛丝马迹。他说能听见他们在自己屋子的地下室的土里抓挠，可是我再也笑不出来了……”
男人的脸色铁青，他盯着医生然后继续抽烟。
“两天前，高菲消失了。条子和我说他们在他地下室里发现了不同寻常的玩意，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状况，他们在他家地下室发现了一个大洞。”
“而我现在也开始听见我他们从我家地下室传来的声音。”
“好了，你想在你笔记本上写什么就写什么吧，我没疯。我也知道他们这些东西下一个就来找我。”
男人熄灭了烟头，将它按在烟灰缸里然后起身拉开了诊室的门。
“只是，当他们来的时候，他们会发现我做好准备等着呢。”
医生看着被关上的门，手里的笔不知道怎么继续写下去了。
“已经按要求检查过患者，同意退伍军人医院精神科实习医生初诊结论。”
男人开车出了军人精神病院。
“患者虽然没有精神病史，但却表现出典型的幽闭恐惧症状，显然由其的战时经历所带来。”
“症状显示他处于一系列偏执幻想状态，认为存在吃人的地洞生物，而且患者采用极端方式保护自身。”
男人回到了自己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注：已查过军方记录，未发现证据支持患者证言，无证据存在以支持古芝食人事件…”
“建议立即进行心理咨询及制导，以避免其在友人失踪后有自杀的风险。”
“按照我在退伍军人医院同僚的初诊——这只不过又是一个越战老傻瓜。”
男人拿着一支自动步枪，倚靠在门后面，地下室已经放了两个气体大灯，照着中间的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