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的毁灭第26章(8)

炎热的大风在干涸的空气中呼啸而过。桑托·乔尔怒吼着，用他那有力的声音驱散了扭曲灵魂的侵入狂怒。
现在，鲜血骑士仅为了战斗而战斗。这场战争已没有了胜利的可能。而且他的战士从来都不是最有凝聚力的。在这个战场上，他们终于放弃了任何表面上的小队战术。仅仅是持续着杀戮，然后孤独地死去。
只有乔尔还有一个他想要实现的目标。他奋力穿过尖叫的虫群和恶魔折磨者，他继续前进着，直到到达猩红恶魔卡班达(Ka’bandha)屠杀了最大的异形生物武器怪物的战场那里，其荒谬而仔细地割下了它们的头。卡班达的战利品不是从戈特的脖子上直接掉下，而是向上飞入了骷髅柱周围的漩涡里。
“卡班达 !“乔尔继续大喊着。“卡班达 !过来和我打!”
灾厄天使没有听到他的话，所以乔尔在三方混战中又向前推进了一步，其绕过了一台与一艘完全由尖叫的大嘴组成的怪物搏斗的嗜血无畏。然后击倒了一只与他的一名战士扭打在一起的溅血者，射落一只脖子上挂着皱褶皮、扑向他的猎犬。他忽视了泰伦的存在，除非它们直接挡在他前面。尽管恶魔众多，但它们对现实的掌控是脆弱的。每一个怪物被杀掉的同时都会有另三个怪物被扔进亚空间，其中怪物里许多仅有的不过是苍白的轮廓，在现实的画布上用仇恨勾勒了出来。
“卡班达 !以大天使的名义，面对我!过来与我决一死战!”
咆哮为恶魔听见了，那个大恶魔把它的脸转向了乔尔。其带着黄色牙齿的血红面孔上露出了狞笑。其黄牙与乔尔嘴里的长牙相似，血红色的皮肤也他近乎相同，而眼眸带着同样的强烈。一声如革制般的巨翼扇动时所发出的噼啪声响起，卡班达高高的越过了战场。他在乔尔面前重重地降落在滚滚的尘土中，拳头稳插入了地表。
然后卡班达咆哮着站了起来，然后展开它的翅膀和武器。他带着恶狠狠地嘲笑看向战团长。
“我来了，桑托·乔尔。我会和你战斗，虽然你不是一个原体。”
恶魔做出了战斗姿势，斧头准备攻击，鞭子像催眠一样来回摆动。卡班达周围的空气因高温而发出闪光。蒸汽从这头怪物不自然的肌肉里冒了出来，还带着腐烂的血液和古老的谋杀的恶臭。最危险的是一波又一波它的存在所散发的挑衅。恶魔的诱惑中没有任何诱惑，也没有其他黑暗诸神所提供的快乐、知识或停止痛苦的承诺，有的只是对暴力和血腥放纵的赤裸裸的公开邀请。它猛击着桑托·乔尔的心灵，威胁着要把它敲开，使他尖叫着发疯。
在卡班达的黑色承诺中，乔尔看到了他最糟糕的举动。
“看看你与我有多么相像，”卡班达开口道，它看着乔尔那张丑陋的面容，乔尔脖子上的肌肉急剧绷紧，血液在血管里怦怦直跳，似乎要把血管炸裂。“毫无疑问，你是恐虐的造物。加入我吧，在永恒的荣光杀戮中与我并肩作战。对于你们这些渴望鲜血的人，我会给与鲜血之海来满足你们的需要。”
乔尔呻吟着跪倒在地。他的心跳得如此之快，内心有某些东西在扰动。他往地上啐了一口血液，其在地上沸腾中嘶嘶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