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的毁灭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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忏悔者的应得
卡班达进入了两个世界之间的隐藏空间。神秘的创造齿轮从它身边飞驰而过。在存在的机器里，宇宙的内在秘密一览无余。奸奇的恶魔王为了看一眼它所看到的知识，其宁愿遭受十来个永恒的诅咒，但是卡班达并不在乎这些。那现出的东西对它来说毫无价值，无穷无尽的奇迹在它心中盘旋，它也不曾欣赏过。
卡班达感受到了永恒与时间的停滞。直到新的一波变化浪潮在它感染的多维空间中扩散开来，打乱了无限交错宇宙的微妙运作。
承诺的风暴已经释放。卡班达发出了胜利的长号。
在远离巴尔的卡迪亚，掠夺者阿巴顿实现了自荷鲁斯大反乱以来他一直追求的目标。数百万年前，随着断层线的闭合，现实开始分裂。孤立的亚空间风暴和异常现象张开了双臂，伸向了燃烧的亚空间景象。恐怖之眼将其恶魔般的能量喷向整个天空。它释放出的猛烈风暴吞噬了数万个星系和数以百万计的世界。那些未曾知道人类的愤怒或混沌的污染的种族顷刻间全部消失。帝国的世界被吞没。而那些成千上万个还没有被彻底摧毁的人被成群的恶魔所感染，他们的心灵被拉开，让堕落的亚空间生物在进入其中后于现世行走。一场自皇帝坐上王座以来从未现过的巨大亚空间风暴席卷了整个银河系。一股疯狂的巨浪吞没了虚空，速度远远超过了时间和距离所允许的范围。星语者在苍穹中颤抖着死去。血雨落在了离卡迪亚之门几千光年外的世界内惊恐的人们的身上。
所有造物都震动起来。在现实之间的虚空中，裂缝为人们感觉到。在远离人类现实的地方，奇怪的生物带着火和血出现在生灵的梦里。
古老长夜，人民中口口相传的一个朦胧传说和恐惧的来源在第41个千年里，再度重现。
卡班达在它回归时愉快的咆哮起来。
恶魔从无尽的坠落中恢复了过来，其拍打着翅膀，飞向万物的弱点。它的斧头挥下，时空便被劈开了，创出一条虚空瘢痕。
卡班达出现在巴尔母星上方的物质宇宙中，那裂缝撕开了天空，混乱的能量像浮油般燃烧着的钷一样在平静的空间深处扩散开来。
巴尔的深红色世界就在它面前。它发誓要得到的奖品如此之近，可它却无法触碰。
风暴还没有完全吞没巴尔。而没有它维持卡班达的存在，虚空就会它的因果铁律强加在它的身上。当物理定律试图否认他的存在时，它虚幻的存在被闪电的痛苦所搅动。墨菲斯顿无法阻止他进入尘土与血肉的世界，但他在尝试中破坏了卡班达的形态。构成它身体的能量没有正确地组合起来。他只能在有限的时间里存活在现实的尘世中。
它为对首席智库的憎恨紧紧包裹着，其在发出无尽的尖嚎时试图伸出手抓住巴尔。虽然风暴正在靠近。它已然沐浴在能量中，它仍然可以强行打开一条通往巴尔的道路。但这已无可能了。当诅咒疤痕的波纹迅速吞噬红色疤痕时，卡班达已经开始下降。
虚空不能杀死它，但它也不愿意为了满足他的奇想而改变规则。巨大的双翼无望地拍打在没有空气的外层空间上，卡班达以越来越快的速度坠落在巴尔母星的重力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