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的毁灭第26章(2)

这三个世界之间的空间成了一个满载荣光的战场。卡班达非常欣赏其所亲眼目睹的大屠杀。破碎的泰伦飞船充满了溢出的液体。星际战士的战舰在通风口处冒出了浓烟。这里有大量的鲜血和头骨。当卡班达降落在巴卫一冰冷的地表时，大裂缝的内部沸腾起来。一个看不见的灵能冲击波在它面前倾斜而出，当它撞击到蜂巢意识的不朽灵魂时，其扰乱了战斗的节奏。卡班达大笑着听着生物战船因为思维网络被粉碎时发出的尖叫。它贪婪地注视着他们。这些战船所拥有的巨大骷髅，都是能献给鲜血之主的珍贵祭品。
到目前为止，它们至少仍遥不可及。当扭曲的亚空间之光抹去星星的时候，现实变得更加适合卡班达的存在起来，但它仍然不能飞。他被卷入了一场狂暴的战斗漩涡中，随着裂缝的裂开，战斗的漩涡停止了。向生物飞船开火的星际战士战船突然静默起来。巨大的鼻涕虫一样的蜂巢战舰震动着，内部结构开始颤动。克拉肯的舰队开始变得疯狂，它们用抖动的触须撕破自己的眼睛。生物质驱力消失了。猎手们在疯狂的彼此攻击中放血。虫群思维的痛苦对恶魔来说是一种微妙的快乐;虽然与它对抗的话还会更加美妙。不过战争和痛苦都被它拒绝了，因为驱动虫群舰队的不朽智慧被粉碎并消失。
卡班达升起了一股被无视的感觉，他巨大的身躯在交战舰队的巨轮中形成了一个斑点。他一落千丈，对双方倾泄出燃烧的狂怒。当它冲过去的时候，虫群战舰在蜂群意识在经历着它小小的死亡时无助地翻滚着。
巴尔拒绝了他。而虚空中的战争不是他想要的。为愤怒所驱使，他把注意力转向奔涌而上的卫星。当他看到地面上的战斗时，愤怒又变成了喜悦。卡班达带着重返大气层时产生的火焰冲向地面，一颗狂暴的彗星预示着大裂缝的打开和诺克提斯·埃特纳的开始。
“雷鹰已经飞到你的位置上了，二十分钟之内就会把你救出来，战团长。”
赛斯带着愈发地愤怒而战斗着。他的战士和鲜血骑士并肩作战。安排疏散行动花了太长时间。而为了巴尔的自由和为了巴卫二的航行而战又拿去了维图斯几个小时。这宝贵的时间随着他部下的鲜血而流逝。
他和乔尔坚守在堡垒狂怒警兆里。在对面的金属山脚上，愤怒哨兵被点燃。
泰伦虫群攀上了锁链，且数量众多，就像古代地球上灭绝的蚂蚁一样。它们涌入被击落轨道的空腔。地面已经随着百万异虫践踏地面的震动而颤抖。
这个世界里什么也没能留下。只有泰伦和赛斯还在。巨大的进食铁管丝在它们周围的位置升上了天空。攻击他们的虫群得到了其他从获得了胜利的战场转移过来的部队的增援。它们的军队得到了相同的命令。其以完美的队形行进。就像沙粒描述的漩涡一样，它们环绕着巴卫一最后的堡垒。在地平线延伸到堡垒的地方，排队等待死亡的异形耐心地等待着。
火炮开始沉默。装甲损耗殆尽。只剩几个无畏和几百名星际战士还在战斗着。在异虫尸体的重压下，由抢救出来的古老残片组成的临时的防线倒塌了。冈特、基因窃取者和异虫战士群从多个缺口涌了进来。虫群思维以一种生物学上的节俭抑制了较大的虫族生物。赛斯在这一举动中看到了对任何其他物种的蔑视，但在这背后仅仅有的是简单的、野蛮的经济学。更大的菌株需要更多的资源和时间来生长。而小一点的生物也能做同样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