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洲同人]只羡鱼粥不羡仙（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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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刚被景鱼上仙抱住，脸上发烫，听到景鱼上仙有些沙哑的声线，不由得抱紧了他，说：“如果遇到我，会让你难过，那我宁愿不认识你……所以上仙你别哭啊，我怎么感觉今晚你特别奇怪？”
“放心，我不会在你眼前流泪的。“景鱼上仙双目微红，松开怀抱，“我只是觉得我很幸运，有点感动。”
“还好上仙你只是眼里含点泪水，没有豆大的眼泪掉下来，不然你哭出来的话，我肯定也会哭。”小白鼻子有点酸，看着景鱼上仙没有眼泪掉出来，松了口气,，“上仙你知道？你今晚又是送我这满天的蝴蝶，又说些奇奇怪怪的话，特别像交待后事——我这几天有种你心情不好的感觉，不知道是不真的……跟上次渡劫有关系吗？”
景鱼上仙迟疑了一会，其实他自渡劫后就有种淡淡的危机感，不想让小白知道，于是他半真半假说：“放心，无事。我只是想跟你多说两句话，把这几天没说的补回来，顺便让你多了解我——至于我渡劫可能是被暗算的事，其实并不可能。天庭里可能有我得罪过的人想看我笑话，但是谋害我的念头应该是没有的。”
除非那个人有必需铲除他的理由，或者是有人想推翻天庭，所以先对他下手。
景鱼上仙安慰小白：“为了以防万一，等金露渡完劫之后，我会按情况禀报玉帝，你不用担心。”
小白乖巧地嗯了一声，扯开话题：“这些蝴蝶怎么不太亮了？”
满天的蓝色光辉开始暗淡起来，所有的蓝颜蝶都像是被风吹刮的树叶，盘旋飞舞起来，像是一首曲子将尽，声调弱了下去。
“这是第三层变化，它们的生命将走到尽头了。”景鱼上仙指着漫天蓝色光辉，对小白解释，“你看，他们将冲向高空，最后化为星星点点落下。”
一直又一直的蓝颜蝶像烟花一样向上飞去，像是往上划过的流星，直至它生命结束才停下，然后如花一般绽放，化为细小的蓝色闪光粉尘散开，最后再也不见。
“好美呀。”小白伸手，捉到一点蓝色粉尘，恶作剧地撒在景鱼上仙身上，“如果我能像它们一样璀璨的陨落，多好？”
在小白眼里，闪耀凋零的蓝颜蝶是幸福的。
“就算你是一颗流星，我也不会让你陨落。”景鱼上仙浅笑间轻轻扫去小白肩头的灰尘，“你还没听过我弹曲子吧？这场‘雨’还要过一会儿才会停息，我在亭子里备好了琴，你要是不介意，可以听我献丑。”
今天是值得铭记终生的夜晚，景鱼上仙自然做了不少准备。
“嘿嘿，还是你们上仙会享受，可以这么玩。”小白开心一笑，没想到上仙还准备弹琴，“当然好啊，只要是你弹的琴，就算是难听，我都会喜欢的。”
“你还没听过我弹琴呢，就说我弹的难听。”景鱼上仙故作失望的叹了口气，缓缓走向亭子，用略带几分冷意的语气说“原来我在你心里这么不堪吗？”
“我这只是打个比方而已啦，你别生气啊。”小白欲哭无泪，知道上仙不会生气，于是上前扯住他的衣角，“上仙你变了，会开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