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白‖悬疑爱情片》第二章 绒绒

卷看着飒惊慌失措的模样，心中惊觉，大抵是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正欲开口询问，只听飒颤巍巍的说，“卷，采访，的事情，下次再约吧。我，我，我，我这边，刚刚，额，出了件事儿，我先走了。”
卷刚准备作答，飒便拎起公文包离开了。卷略显失落地由半起身状态慢慢坐稳。果然，卷心想，相聚永远短暂。
飒径直向教务部走去，一路上其他学生的问好都被忽视了。警车停靠在校内停车场却格外刺眼，越来越多的学生围在一旁，讨论着当天的新闻。
飒踏入办公室后，门便立刻被锁上，他环顾室内，两个警服男子危坐在木制沙发上，教导主任则不安得在办公桌前来回走动，不停叹气。门一上锁，教导主任便紧紧靠了过来，“别乱说话，注意别把学校的声誉砸了!”说完，转头朝着警察们苦笑道，“啊，这就是绒绒的指导老师，飒教授。你们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啊，我们绝不隐瞒实情。”
一个年级看起来稍年长的警察敬了个礼，走近说，“飒教授不用紧张，我们只是前来了解一下死者的生前交际状况，例如可有什么经济纠纷，情感问题等，您只要如实告诉我们，您所知道的东西就行。”
“这样啊，噢，好的，我一定知无不言。”飒暗自掐了掐自己的掌心。
小警察摊开记事本，问道：“姓名?”
“飒。”
“住址”
“乌托邦1栋148室”
……
“请问您和死者什么关系?”
飒愣住了，绒绒的笑脸再次浮现在眼前。飒喃喃道“他是，是，是，我的学生。”话毕，飒陷入了恍惚，仿佛绒绒在耳边问道，“你不是说，我长得像你的爱人嘛？老师。你不是说你的爱人和我一样，都……”飒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心不住地颤抖，突然抬头打断记录的警察，问道：“绒绒是怎么死的?自杀，还是他杀?”
警察愕然，没想到飒会这么快问到这个话题，出于职业素养，缓声道，“教授，请不要要激动，我们能体谅您的心情，死者现在死因未明，我们目前还不能判断他是死于自杀还是他杀。”飒也呆了，突然抓住年长的警察衣襟，“你说什么?什么叫看不出来?你说清楚!”
另一个警察见状，急忙拉开飒，“教授，不是我们不愿意告诉您，实在是现在不能透露太多。我看您还是先配合我们录完供词，我们好去搜索更多与案情相关的内容!”
飒犹如被敲醒一般，跌坐在沙发上，“好，继续吧。”
“教授，您对死者的品格怎么看，他是一个什么样的学生?平时有没有和人结怨的迹象?”
飒仰头，一手遮脸，许久，道：“他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孩子，平时很认真，实验室里的项目做得也很好，很温和的样子，看着不会与别人结怨。”
“那，您对死者的情感生活有了解嘛？”
仿佛心弦被猛地波动，飒不由自主地嘴角抽搐一下，一口凉气吸入，整个胸腔似乎都是冰。飒慢慢闭眼，仿佛绒绒看着自己，问自己“老师，为什么不希望有人追我呢？是不是您……”在睁开眼，眼眶中盈盈一汪死海，“不，我不清楚学生的私生活。也许你们可以问问他的朋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