殉道者与卫道士(6)

杂音逐渐清晰，就像电子元件烧坏时发出的声音。
杂音听上去离他很近，近到一种难以想象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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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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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杂音与他有些莫名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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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就像杂音就是他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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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球落地的一瞬间，消失的“滋滋”声变成了一瞬间“嘣”的爆炸。
声音是先从他身上传出来的，或者说是“他”身上的电子元件首先发出了爆炸声。
一个人身上通过电流是不会爆炸的。
“当你知道自己是谁，你会明白的。”
生命最后一刻，首脑的话萦绕在他的脑海中。
“他”想“他”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