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史•帝国的崛起•上 拉夫塔篇(2)

拉夫塔接过五千赤叶，本想就此离开，但又有人出主意，让拉夫塔再作展示。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拉夫塔充分展示了自己的各项才能，赢得了一阵阵的欢呼和掌声，奖品也越堆越多。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宴会结束。”拉夫塔在心中暗念。
宴会随着拉夫塔的表演进入高潮，能想到的点子也快没了。希米波茨王问拉夫塔：“我曾听弗拉基克说，你很是擅长射箭。既然如此，为我们表演一下，如何？。”
“愿意为您效劳。”拉夫塔的脸上仍是挂满笑脸。
希米波茨王后面走来两个侍从，在各自听完希米波茨王的叮嘱后迅速离开。片刻，一个侍卫把一把弓和几只箭交给拉夫塔，之后离开。拉夫塔拉动弓弦，看着雕刻繁多的弓身。“好弓。”拉夫塔暗自称赞，“但太花哨了。”
在拉夫塔拿到弓后，大厅的门从外面被打开了。最显眼的就是挂在架子上的一个人。他的上半身都是被鞭子抽打过的疤痕，没有衣服遮挡，除了下半身的几块遮羞布。在他被打得有些扭曲的脸上，嘴唇微微翕动。在架子下还有几个人将架子推进来。
“这是在战争前夕潜伏到我国的华尔兰列颠间谍。抓到他之后我们想从他口里套取些情报。现在战争结束了，我们也什么都没问出来。”不等拉夫塔开口，希米波茨王就向他解释道，“它现在奄奄一息的样子，跟死人也没什么区别。还是请将军给他个痛快吧。”
拉夫塔目测了那个间谍与自己的距离，射中他连小菜都算不上。“就让我射个靶子？”拉夫塔暗自感到不屑，比这更远更难射的目标他射过不少。他又一次打量那个间谍，看着他奄奄一息的样子。
“他死的不光荣。”
于是，拉夫塔面向六王说：“只是直接射也未免折了诸位的雅兴，我有个提议，不如让大家说射哪，我就射哪。”
“好，我赞成！”东斯夫列大公第一个赞成。
其他几位王也同意了。于是，台下便骚动起来。有人说射额头，有人说射心脏，还有人说射他老二。一时间，拉夫塔也想不到射哪最好。便向六王询问。
“一下射死还是不好，要不这样，您先射他头顶，但不要让箭碰着他的头，如何？”苏第克大公建议。
再又一次得到六王的许可后，拉夫塔搭弓射箭，动作之快令众人不及反应。尽管间谍没有叫一声，但当众人发现射中之后，欢呼声又一次响起。
“射他右脚的大脚趾。”一直沉默的平波尼亚大公说道。
第二支箭飞过，仍是准确无误地命中。尽管那个间谍闷哼了一声，但这不影响又一次欢呼。
“射心脏吧，让他快点解脱。”希米波茨王对拉夫塔说，同时有些不耐烦了。
仍是一次搭弓瞄准，但除了拉夫塔外，没人发现这个动作比之前慢了一点。拉夫塔瞄准了目标的心脏，然后稍稍一偏。
“啊！”
等拉夫塔放下弓时，听到的不是刚才几次的欢呼，而是满座的议论声。那支箭射中的是左肩胛骨。
“拉夫塔将军，您……”希米波茨王问道。
“抱歉，陛下，我方才有些不适，失了准头。”拉夫塔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