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栀子短篇故事集》（九）(5)

停下了，被东方芸拉住了。
“爸爸……”
“……，滚，杂种！”芸父甩手推开东方芸，这致使东方芸的后脑撞向了墙角……
栀子下意识伸手出塔去抓住东方芸，但手刚伸出塔，塔外的一切都消失了，栀子暴露在塔外的手也受到了侵蚀！
他醒了。
塔的底层开始被侵蚀。栀子站在门口愣了愣，望着塔外的一片黑暗。良久，她回过神沉默着往楼上走，走到了那空无一物的一层，在一个靠墙的角落坐下，蜷缩着，把脸埋地很深很深。
这一晚，塔外的世界又没有再亮过。
……
隔天，东方芸在课上睡着了。虽然很困，但他仍然以清醒梦的状态进来了。
 出现在白塔门口。进入。
栀子不在一层，塔内也出奇地安静，静的像死地。
“在上面？”
东方芸一层层向楼上走去，二楼、三楼，都没见到人。到了卧室的那一层，依旧没人，床上甚至没有躺过的痕迹。或者说……这床上就连褶皱都很久没变过了。
录音棚，里面的东西是使用过的，但东方芸从没听栀子唱过歌。再往上是储存乐器的一层，这一层布满了乐器，多而不乱。假如真被侵蚀到这一层，这么多乐器应该也能支撑很久。
最后，在这空无一物的房间，东方芸找到了栀子。她蜷缩在墙角，好像是睡着了。东方芸走向她，在仅几步时，她醒了。
脸上……有泪痕。
……
“你不是要上课吗？”东方栀子打理完后问东方芸。
“还在上，但我不想听。”
“为什么，你不是学生吗？”
“那又怎么了，我不想学，更不想听那几个东西的课。他们……呵！”
“是又发生过什么吗？”栀子心想，也没有多问。又想到了昨晚的情景，说：“你不想听他们上课，那就我教你。”
“你？你怎么教？”
“不相信？”
“不，我不想学，没意思。”东方芸说完就想离开。
“如果……”栀子指着天花板说，“如果你期末考能考进前十，我可以和带你去顶层。”
东方芸答应了，但那时他只顾于惊讶，没感受到栀子语气中的落寞。
栀子的知识储量比东方芸还丰富，教导起东方芸显得游刃有余，还有很多独到的经验。在梦中教学有两个好处，一是记在潜意识中，不容易彻底忘记。二是梦中时间流速比外界快，相同时间内能学得更多。
通过昨晚梦之队细节，栀子知道东方芸本不反感学习，或许现在只是缺少了动力。现在用他好奇的顶层内容作为动力，不仅是为了推动他，也是为了再给自己一个面对的机会……
东方芸上课睡觉基本不会有老师管，下课后也不会有学生找他，所以东方芸的梦中教学一直很稳定。
“什么嘛，”作为老师的栀子发现东方芸的基础知识十分到位，不像是什么都没学的样子，“还是有努力过的嘛。”
为什么东方芸每次从梦中醒来后就没有再入梦了？因为他醒后就一直在自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