さまざまな愛、5(2)

「怎麼啦？在笑什麼？」被感染似的，話語也帶上了甜甜的味道，眼尾的笑紋十分好看。
『看我的男人怎麼這麼好看。』歪頭，月牙般的雙眼是帶有魔法的邀請函。
果不其然，收穫一枚甜甜的吻，輕輕的，只是貼在唇上，一點一點的熱度透過來，攙扶的姿勢不知何時已變成擁抱，颯溫熱的掌心輕輕揉了揉他的髮。
分開，靠近，貼合，再分開。
「還好嗎？」『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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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加，幫爹地拿紅棗好嗎？」『好～』
「小炸幫我切點薑片。」『好。』
兩人前後走向廚房，在冰箱邊拎住了兩隻已經悄悄打開紅棗包裝的小老鼠。
『豆豆，坐著慢慢咬，有籽籽，硬硬。』
颯從小加手中接過紅棗，取了一把剖半，放入盛了一半水的鍋裡，再次仔細地打結放回冰箱。
從廚櫃拿出桂圓乾，咔啦咔啦地剝著殼，炸將薑片掃入鍋中，順手洗了砧板刀具，邊擦拭雙手邊說，『我一起剝。』「嗯，籽要連著一起煮，才不會上火。」『好。』
分工合作果然十分鐘不到，小半碗的桂圓乾挾帶著上個夏季的陽光，香甜氣味逸滿室內，這不，兩隻鼻子靈得很的小饞貓從另一側跑帶跳地過來了，『要！要！要！』惜宇如金豆大爺下令。
『豆豆，籽籽先丟垃圾桶，把拔剝給你。』
『小炸我也要！我也要！』
『好好好，我剝小一點，桂圓乾黏黏的不能吃太大口，來，啊～』
嘗到甜頭的小子們又咚咚咚地繼續早先的遊戲，撇了眼客廳的戰況，炸決定無視，窩回廚房，爐上紅棗桂圓和一些他喊不出名字的藥材翻騰著，暖胃的薑湯添上些許褐色，香氣漸增。
颯撈出兩碗備著放涼，再拿了炸的杯子舀了半杯，靠近杯緣吹了吹遞給他，雙手捧著冒熱氣的薑湯，小口抿著，鼻間是薑的微辣清香，舌尖是紅棗和桂圓的甜，舒緩了胃，也暖了心。
『怎麼會做這個？』
「跟我爸學的，我媽的胃容易受寒，入秋或轉涼時，我爸就會煮薑湯，我大一點的時候，如果他工作忙不過來，會拜託我煮給媽喝。」
『他們感情真好。』炸想著那對溫和的夫婦，記得颯家的廚房也總是飄著一股清甜的氣味。
颯倚著廚櫃將手環過他的腰間，讓他的背貼著自己，頭傾靠肩膀，耳際颯的臉龐輕輕蹭著，耳鬢廝磨，炸享受著專屬於他的溫柔，瞇起眼放鬆靠在人身上，颯放輕了按摩腹部的力道，空出一隻手將炸手裡的杯子放置一旁，再微微扳過他的臉，靠近，啟唇，炸抬手扣著他的頭，仰頸，喉結滾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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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加和豆豆，第一次見面時，他們正在地板上滾來滾去，開懷大笑著，颯和炸兩人一眼就被吸引住。
隨後發現客人到來的孩子們，有些帶著打探的眼神，有些縮在較高的孩子身後，而小加，蹦跳著跑了過來，後頭跟著矮了她一顆頭的豆豆，停在了炸跟前，伸出雙手。
『抱抱——』『抱抱！』
心底升起一股暖意，他蹲了下來，試著將視線與孩子們齊平，他看見了純淨的笑臉，他伸出雙手，確信著，未來的十年二十年，都會這樣的擁抱著，懷中的兩顆小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