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 au】Pasttale/往昔传说 顺应· 流逝（十一）(5)

看看未来的地下那些因为“决心”过量而融化的怪物们就知道，这种极度危险的物质会引起恐怖且难以想象的变化。
而且近来她的头痛和其他身体异常越来越频繁而明显，如果“错误”是一直持续着的，是不是也说明“决心”一直在增加？！
融合怪那可怖的外表以及悲惨的遭遇浮现在眼前。
在近半个月前“副作用”消失的时间段她曾一度欣喜不已，但现今想来那恐怕并不是某种偶然或巧合。
脑海中再度响起Alphys曾经的描述，那时她们本是在闲聊，谁能料到这些忧伤的词句此刻会变成近乎死刑判决般的恐怖回响。
【“所以，那就是你打电话给大家的原因...？”】
【“对...我本以为他们已经好了...他们明明都已经站起来，走来走去...大家都很有精神，相互聊天，问我什么时候能回家...我，我不知道会...”】
【“嘿...嘿！Alphys，看着我。已经没事了，都过去了。他们都已经回家了，都已经好起来了，你救了他们的命！”】
【“...对...可是...当时我真的...我吓坏了。前一天他们都还好好的，期盼着能回家，我也很高兴...但忽然间一切就...”】
一股寒意沿着脊髓一路向上蔓延，Undyne下意识打了个寒颤，周围似乎突然变得冰冷刺骨。
撑着额头尽力思索，却陷入混乱的思维中无从抽身，四周剩余一片死寂，包裹羽毛笔的气团状魔法散发着极易被忽略的声响。
发作多日的头痛逐渐减轻，随之而来的却是呼吸时胸口传来的阻塞感，她试着寻找可行的办法或是可能生效的安慰，但得到一个等同于慢性死亡的结论时已经束手无策。
如果说方才的恐惧来源于她自己推测出的结论，现在思维中的混乱和惶恐则源于其他两人那一致的沉默。
当Alison试着从桌旁起身时，Undyne一拳锤在桌板上，伴随着一声浑厚的巨响，这张伤痕累累的木桌终于不堪重负，哀嚎一声便从中央断成两截。
她暗自觉得这景象有些似曾相识，却记不起上一次是在何时，下一刻便不再关心，只是缓缓低下头，右手撑住额头，任由细碎发丝从头侧垂下遮住视线。
震惊和恐惧逐渐转为愤怒，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摆在眼前。
如果他们有解决方法为什么要拖到现在？又为什么要保持沉默？
若是根本没有解法那告诉我又是为了什么？！
她不自主地抬起目光盯住正用魔法把桌子的残片移到房间角落的Alison，随后又将目光转向Tean，最后慢慢垂下眼神。
许多前所未有的想法伴随着愤怒的滋长一个接一个的冒了出来，砸了这个房间内所能看到的一切东西，又或者...这个房间里没有人能阻碍她，所要做的或许只是抬起手，得益于丰富的战斗经验，武器的操控早已得心应手，再或者......
周围传来细微的响声，她没心情去理会。撑在额头上的右手轻微开合。
将其中任意一种付诸实际的冲动涌上心头，她试着深呼吸以平复心情，但效果不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