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 au】Pasttale/往昔传说 顺应· 流逝（十一）(3)

“这些现象无不在挑战现有的所有知识和总结出的各类‘规则’，但如果将它们作为客观事实代入各类理论，现有的几乎所有理论以及学术研究结果都将出现悖论或是直接被其推翻。最后，‘错误’这一概念便保留了下来并被沿用至今。”
Tean将手肘撑上桌面，一幅悠然自得的样子，“举个例子，人类现有七位魔法师被授予了‘奇迹’等称号，其中有一位据说同样因为曾涉足时间魔法这一‘禁区’，身上出现了某种‘错误’...但我觉得那只是刻意制造的传闻。”
Undyne放下撑在下巴上的手，“所以，Tean是怎么做到拿走第一回合的？”她需要一点时间消化这些从未触及的概念，而比起这些怪异的东西，她对于那个拖欠着自己的答案更感兴趣。
“你应该知道回合制战斗的规则，并且也知道它有一些漏洞。”Tean接道：“比如，如果在战斗开始前使用的武器附加了双重攻击，即使第一回合不属于自己，拥有物理性质的武器仍旧能伤害到敌人。”
“这些我当然知道。”她感到几分不耐烦。
“重点就在这里，”Tean高高抬起缠满布条的手指，“首个回合的判定有两种情况，除开那种最特殊的‘最强攻击’，首回合一定给予灵魂较强的那一方。”
深吸一口气，ta终于道出答案。
“但是，灵魂的强弱并不代表实际是否强大。”
Undyne刚刚放松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她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这和她从小到大了解到的内容相违背。
“可灵魂的强弱本身就代表了是否强大，即使是人类小孩或者是年幼的BOSS怪物也拥有强大的力量！”她忍不住提高音量。
不知是出于激动还是什么原因，Tean用力拍了拍桌面，已经布满裂痕的桌板发出嘶哑的抗议声。
“对！这就是问题所在！”ta仿佛回到了之前和Alison争论的时候，“经过研究，我对此有了重大发现——灵魂判定实际上很可能只是判定表象！”不巧的是，Tean激动地讲出这番话时声音恰好变得十分尖细，没有带来激动人心的感染力反倒让ta看上去十分滑稽。
Ta在说啥？Undyne尽力不让自己的脸上露出茫然之色，只可惜大量的事实已经证明了她不擅长掩盖自己的情绪。
Tean仍然举着手，而她一时间不知道如何作答或是附和。
气氛瞬间凝固。
幸亏Alison及时发言，才打破了这尴尬的场面。
“简单来讲，Tean身上存在‘错误’。”Alison清了清嗓子以引起他们的注意，“原因则是他经历过时间穿梭——”
Undyne下意识想反问，但对方举起戴着深色手套的骨掌示意让他先说完。
“——‘错误’很难进行概括和推定，但目前已知的就是：所有对Tean进行的灵魂判定都会出现误差，将ta归为怪物中极强的那一类。”他十指相对，“我们甚至请陛下帮忙做过测试，ta的灵魂甚至被判定为强大过BOSS怪物，但事实是——”
Alison抬手指向Tean，后者悠然地靠在椅背上，看上去随时都可能轻松地哼起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