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 au】Pasttale/往昔传说 顺应· 流逝（十一）(2)

两名十四世纪的魔法师在长桌对面互相看了一眼以交换彼此之间的迷惑。
“‘程序’是什么？”Tean有些迷茫地提问，Alison在桌子另一边点头附和，眼中闪烁着好奇，活像两个抱着一堆问题询问教师的学生。
“哈？”她来回看着他们俩，忽然记起自己和十四世纪的怪物之间有严重的“代沟”，“你们可以理解为...魔法阵出错——该死！我不清楚怎么解释，总之就是出现问题。”她立刻甩着手把话题扯了回去，“别在乎这个了，直接告诉我‘错误’是什么。”
Tean叹息一声，看上去颇为遗憾，Alison不甘心地把注意力从新奇的词语上转开，斗篷底下的骨头咔嗒作响，他很快给出了简明的解释。
“古代的研究者会将一些违背当时所发现并总结的各种规律——比如魔力元素的呈递规律——一类的特殊情况统一冠以‘错误’的统称。”Alison伸手从左侧一堆与自己座位平齐高度的纸堆中抽出一张，巨大的纸张在长桌上摊开，几乎占去大半的面积。
他伸手朝房间角落一挥，酷似蓝色气团的魔法包裹住一支墨水湿润的羽毛笔飘到他手边——这种魔法让Undyne感到极为熟悉，回忆涌入脑海。
在她决定对Papyrus进行那所谓的“一对一秘密训练”之前，她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在尽力将自己这位朋友兼学生训练为一名皇家守卫。
Undyne不否认Papyrus很努力而且拥有一颗火热的心，但由于他本身的个性，他真的，真的不适合成为一名皇家守卫，身为朋友，她绝不能将他置于危险中。
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地下怎么样了...
在某次对战训练中，Papyrus展示过他那独特的“蓝色攻击”，与寻常的蓝色魔法不同，当那些静止原地就可以轻松穿过并避免被伤害的蓝色骨头阵化作光点消失后，地心引力便瞬间增加。她对此印象深刻。
而据Papyrus所说，他那个成天在岗位上偷懒还时不时翘班但总能最低限度完成工作的兄弟在这种魔法的应用上有自己的高招，但她仅仅是听闻过。
看见Alison运用的这种蓝色魔法时，Undyne不禁开始猜测骷髅一族是否拥有统一类型的魔法。
等这个问题结束之后问一下好了。她在心里讲道。
Alison用魔法控制着羽毛笔在纸张正中央画下一个圆形，“如果将这个圆称作‘规则’——太阳东升西落，物体不自主地向地面靠近，以及魔法元素伴随着怪物活动而扩散和增加等等，不论是否找到了本质原因，这些都是规则。”
他在圆形之外点下一个湿润的墨点，“而‘错误’就是这个不受辖制的点，又或者说——”再度画出一个圆形，新的圆与首个圆有部分重合，“它从某种意义上跳脱出了规则，甚至完全不遵守已知的所有规律和准则。”
“随着对魔法的探索和认知的进展，绝大部分曾经被冠以‘错误’之名的现象都有了合理的解释以及对应的原理，但仍然有极少数至今都无法给出解释。”
他略微停顿，仿佛在酝酿什么。羽毛笔在空中停滞，墨水在笔头底端聚成液滴但并未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