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巫格劳崔(4)

人们开始议论纷纷。
‘‘法律规定应当处死女巫的。’’骑士回答。
‘‘那法律难道比我说的话更重要吗？’’国王质问。
‘‘可是法律是先王写下的，我不知道该遵从于哪个……请不要为难我！陛下！’’骑士跪了下来。
‘‘那先王为什么要处死女巫呢？’’国王继续问。
‘‘因为她们无恶不作！她们吃小孩！煮人骨！他们会掠走强壮的青年，把他们变成怪兽来攻击别人！她们还会……’’骑士开始不断描述着，但被国王打断了。
‘‘她抓走了在场的任何一个人的小孩吗？’’国王大声问。
有孩子的人们相互看了看，都摇头表示没有丢孩子。
‘‘有谁的家人被她塞进锅里做汤了吗？’’国王又问。
人群中有些人发出笑声，但大家都否认说：‘‘没有。’’
‘‘那有壮丁被她抓走了吗？’’国王又回头问骑士。
骑士抬头看了看骑士长，骑士长前来回答国王说：‘‘上个月我查过了，我国的壮丁人数没有减少，附近也没有巨兽出现。’’
‘‘那她到底犯了什么罪非要被处死不可！’’国王大声质问，现场的每个人都安静了下来。
人们都在沉思，但没有人能反驳国王的话，因为他们确实错了。
‘‘我宣布！这个女巫无罪！而她的女儿也一样！她们将作为我国合法的公民继续生活！除非到了她们犯罪的那一天，谁也不许造谣污蔑！法律，也将由我改写！’’国王大声宣布，而人们都为他欢呼。
回到王宫后，国王松了口气，感谢格劳崔说：‘‘谢谢你的帮助，否则不可能这么顺利的。’’
‘‘不……’’格劳崔皱着眉头说，‘‘我给你给错了，这是黎姿花，它的花芯很甜……母亲给我看过的花太多了，我弄错了。’’
国王：‘‘那这花有什么用呢？’’
格劳崔想了想说：‘‘可以吃啊！你尝尝！’’她把花递到国王面前，国王闻着这跟曼陀罗完全不同的花香，笑了出声——‘‘原来我不依靠你活着，也可以……终于到我反过来保护你的时候了，亲爱的。’’
‘‘你在说我吗？’’格劳崔问。
‘‘不……不对，是在说你。’’国王笑着揉了揉格劳崔的头发，格劳崔也甜甜的笑了。
傍晚，格劳崔跟国王道了别，回到了母亲身边。格劳崔说：‘‘妈妈，这个国王真的很好！’’
‘‘是啊，他是个善良的人，一直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