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洲同人]只羡鱼粥不羡仙（十）(3)

“真的……难道你们不喜欢他吗？”景鱼上仙慌乱了起来，竟然开开始分不清楚心魔和现实，“你们不一样也喜欢他吗？他那么可爱。”
“哎呀……我说的不是那种喜欢啦……是那种……就是那种……”陈闻不好意思开口，好像这句话都不能说出来一样，“我相信老大，你不是那样的吧……那种羞于启齿的东西……”
“我……”景鱼上仙心脏砰砰直跳，他是那种喜欢粥粥吗？怎么会？不是的……他只是……另外一种喜欢罢了……一头鲸怎么会对一只猫有那种想法……
“不是啊，那就好。”陈闻拍了拍胸口，好像是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一样，如释重负，“我就知道，老大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嘛。”
陈闻笑着消失了，跟他一起消失的还有景鱼上仙脸上那僵硬的微笑。
“老大。”黑暗中又浮现出风松的模样，风松沉默了一会儿，“你不是那种人吧？……”
“我……我不知道……”景鱼上仙喉口发干，说出的话不受大脑控制。
“你……我认识的老大不是你这个样子……那你就是这样的人了。”风松又沉默了一会，眼神暗淡无光，仿佛有人把他眼里的高光夺走了一样，“你是我的偶像……但你却令我作呕……”
风枫转身走了，消失在无尽的黑暗当中。
“不是……我没有……我……”景鱼上仙伸手，企图抓住远去的风松，但是连一片虚无都没有抓住……
“风松那个家伙是在骗我的，对吧？”金露上仙突然出现在景鱼上仙的身后，英气十足的脸上却写满了憔悴，“我原以为只有陈闻那个死不正经的才会骗人，可是连风松也会骗人呢，你说是不是？”
景鱼上仙没有说话，他心里响过太多声音，不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所以他没有说，也不知道怎么说。
景鱼上仙的沉默让金露上仙的脸色越发难看。
“你说话啊！该沉默的时候你可以沉默，不该沉默的时候，你怎么能沉默呢？”水雾打湿了金露上仙的眼眶，她十分激动，紧握住景鱼上仙的两肩摇了起来，“你说话啊！你这个骗子怎么不说话？告诉我，你们在联合起来骗我对不对？”
“对不起……我……爱粥粥……不爱你……”许久，景鱼上仙启唇。
“你何止是对不起我？”两行清泪从金露上仙的脸上飞速滑落，“景鱼……你让我感觉恶心。”
“对不起……对不起……”景鱼上仙想拭去金露上仙脸上的泪水，只是还未触及，金露上仙便如湖面泛起了涟漪一样的消失了。
“嘿，上仙。”小白站在景鱼上仙身后，拍了拍他的右肩。
“粥粥？！”看到是粥粥，景鱼上仙松了一口气，嘴角微微上扬，所有的坏心情瞬间消散了一大半。
“是我呢，上仙。”小白甜甜的一笑。
只一刻，看着小白好像要问什么的样子，景鱼上仙又无比慌乱了起来：“你不要问那个问题，不要问，不要问！”
“放心吧，我不问，我相信相信你绝不是那种人。”小白伸出手，却没有抚平景鱼上仙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