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 笙歌未成章【主线方方，副线棋昱，梅溪湖架空文】(2)

更重要的是，他跟方书剑会维持怎样的关系。
如果真的在一起了，方书剑接下来肯定都在上海。如果真的是恋人，叶瀚飞完全可以在上海租房陪他。即便他工作不变动，在家办公的问题完全可以在上海解决，这跟他在珠海没区别。只不过要开会只能提前定好，飞回澳门而已。又或者他工作日维持现状，周末到上海来，做一个“候鸟男友”。这些都会增加不少额外支出，但依然在叶瀚飞的计划内。
叶瀚飞忘了从哪里看到过一段话，大意是，年轻人的恋爱与成熟的人不同。前者的表白只是进攻的号角，我对你有感觉了，就提出在一起。后者则是深思熟虑，推演过不少共同经营的可能后，才发出最终的邀请。
叶瀚飞觉得，自己正如所述。他现在要确认的是，方书剑到底在什么阶段。他不希望他已经做好了所有准备，想跟方书剑一同过日子。但方书剑答应他后，只是想试试大家是否有可能。这种双方对关系认知的错位，很有可能最终会扼杀一段感情。
年纪越大，叶瀚飞越明白遇到一个两情相悦的人有多么不容易。所以他容不得自己犯错，又容不得自己过度紧张。他太爱方书剑了，总希望事情不出现意料之外的波折。
但他没想到，主动找他谈这个问题的，竟然是方书剑。
“Eric，你下个月有什么安排么？”
自从叶瀚飞告诉方书剑，他工作的环境里大家一般都互称英文名，方书剑也开始叫他“Eric”了。
“目前没什么安排，我可能找时间把年假休了。你知道，年底政府要换届，我们也有不少事要忙。换届之后，我们可能要面临新的环境。所以现在不休，恐怕就要等圣诞了。”
叶瀚飞没有掏出手机日程表，他只是稍稍回忆了一下，自己下个月的确没太多工作。
“嗯，我也可以休息一阵。大概半个月的时间吧，肯定要回一趟家。不过也呆不久，家里还要照顾弟弟，所以我想找个机会出去。”
方书剑话音刚落，叶瀚飞就来精神了。
“这样么，你打算去哪儿？国内，还是国外？”
“去国外太短了，一个星期多一点，玩不好吧。我其实考虑过日本，不过上海去日本很方便，可能以后再去也行。所以，应该就是国内，或者附近范围，你有什么建议吗？”
方书剑放下手上的刀叉，喝了一口水，直直地望着叶瀚飞。
“不如，去我那儿？”
叶瀚飞没有多想，直接提议了。说完才反应过来，得找些理由。
“我刚好也可以休假，陪一下你。你不是也没去过港澳么，我们可以广州和港澳一起，具体安排都好办。而且你现在也出名了，国内旅游出门得戴口罩吧，港澳应该问题不大的。”
叶瀚飞一口气说完，赶紧也喝了点水。
“我其实也而有想过，香港以前去过，澳门还没有。不过香港都是陪家人去的，跟你去估计也不同吧。不过我说好了，如果去，除非个别地方，要不然我们都AA，可以么？”
叶瀚飞喜出望外，哪儿还有不答应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