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 笙歌未成章【主线方方，副线棋昱，梅溪湖架空文】

注：全文架空，请勿上升真人。若有不妥，烦请相关方联系，删改文章。
在那次重要的约定后，叶瀚飞才发现，方书剑还真有“小男孩”的一面。最明显的，就是方书剑偶尔会在自己面前撒娇。
一会儿是，啊，广州/澳门/香港是不是有什么什么，我要去看；一会儿是，听说你们那里会怎样怎样，真的吗。但叶瀚飞一点都不觉得烦，加上自己最近半个月都在海外出差，对方书剑想的不得了。在印度时还好，到了非洲和欧洲都有时差了，经常要微信上留言等对方看到了才回复。
方书剑也开始更多过问叶瀚飞的生活，譬如，问他这趟旅途好不好玩。
叶瀚飞没好气地说，哪儿是去玩的啊。去果阿要面对地方政府，协调来协调去。到了非洲，虽说对接了国家部门，但行政水平也不见得高到哪儿去。用叶瀚飞的话，整趟旅途只有莫桑比克的椰汁墨鱼让他期待。自从他在也斯的诗里读过这样食物，他就一直好奇两款他都爱的美食碰撞在一起是什么感觉。
谁想到方书剑竟然问他，那我和椰汁墨鱼你爱哪个？
—— 这不是废话么，当然是爱跟你一起吃椰汁墨鱼啊！
叶瀚飞感觉，捅破窗户纸后，两人关系迅速升温。他以往在方书剑面前的拘谨也逐渐少了，加之小别十余日，思念都来不及，让拘谨见鬼去吧。他一瞬间就明白，蔡程昱这到处跑的行程，对于他们那对小情侣的作用了。
方书剑也说，龚子棋只在他面前不避讳跟蔡程昱发语音。当时他跟龚子棋天天排练，蔡程昱忙着“阿龙川菜”的事。两人闲着没事就发语音，龚子棋说话还挺正常，什么你回上海了没啊，发现一个有意思的地方想跟你去啊之类的。蔡程昱就不一样了，天天子棋这个子棋那个。方书剑偶尔会在旁边听到，总是一脸坏笑地看着龚子棋。
龚子棋倒无所谓，最多偶尔瞪方书剑一眼。方书剑从来没有过被喂狗粮的感觉，直到看着他们俩，才明白什么叫“恋爱的酸臭味”。
叶瀚飞开玩笑，那你想不想要酸臭味啊。
方书剑发了个表示无语的马佳表情包，白了一句，“我全剧排练一遍就有酸臭味了”。
叶瀚飞拿着手机想哈哈大笑，又怕吵醒一起出差的同房同事。在里斯本的星夜里，他的心像灌了蜜一样甜。
叶瀚飞对方书剑的称呼也变了，他其实早就觉得要变一下才好。无论“方方”还是“小男孩”都很奇怪，叫“书剑”显得自己像廖老师。因此，除了偶尔调侃式的“方书剑老师”或“方班长”，他一直不知道该叫方书剑什么。他也问过方书剑有没有小名，家里人怎么称呼。因为要是叫小名，会显得亲切，更是一个拉近关系的小技巧。谁知方书剑说家里人也没怎么叫他，自从添了弟弟之后，一般就叫他“哥哥”了。叶瀚飞也很无奈，自己总不能也叫他“哥哥”吧，虽然作为情趣也不是不可以。
他现在才发现，“子棋”和“蔡程昱”这俩叫的有多么顺口。当然，据说蔡程昱也不完全去姓叫名。在个别情况下，蔡程昱会叫龚子棋“领导”。譬如，“领导怎么这么晚都还没睡啊”。然后对方就会回，“因为领导在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