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辫儿】暗涌43（黑化馕~慎入）(2)

“你ＴＭ到底对他做了什么？”杨九郎这时感觉理智已经几乎崩断，他的指尖血红，指甲竟已经是深深按进了木质的椅子扶手里。
“做了什么？呵，三年前他犯了大错，孙掌柜让我们把那表子扒光了，堵了嘴，捆在柱子上打，一开始他还忍着，直到一个时辰后他才哭出来，那小模样，可惹人怜了，整整三天三夜，我们打了他整整三天三夜，连兄弟们都累得快半死了，他居然还挺着没死，你说他不就是命贱吗？哈哈哈哈哈哈！”
他想起张云雷浑身chi裸，被捆在柱子上堵了嘴哭泣着任他打骂的模样，那施nue的快感便涌上了心头，那种亲手将鲜花摧残损坏，叫他枯萎腐烂的感觉，真是永生难忘。
“小五，拿钳子来。”杨九郎没有表情，语气此时也有些机械，那声音真有些像地狱飘来的一样。
小五头一回有些慌了神，递给杨九郎钳子时，双手都是颤抖的。
接着他便看见爷站起身来，走到那马仔跟前，那马仔还没反应过来什么，连连闪躲：“你做什么？杨傻子你想干什么？”
然后突然手指传来钻心的剧痛，马仔凄厉地惨叫一声，就恍惚间看见杨九郎手里拿着一根染了血的手指——那是他的，他的手指！
杨九郎举在他眼前晃了晃，便笑着将那手指扔在了一边儿：“你们当时打他时，是堵了嘴的是吧？那这样儿吧，我每夹断你的一根手指的时候，你能忍着不出声儿，我就不继续夹了。”
说着，杨九郎却不曾停下动作，他仿佛是在干一件多么稀松平常的事情一样，钳子夹紧了，马仔的另一根手指也与手掌脱离了连接。
那马仔疼得又是一声惨叫，浑身都抽搐起来，想起杨九郎的话不由得裤子湿了一大片。
然后杨九郎有些扫兴地又将那根手指丢到了角落里，钳子又夹住了他的下一根手指。
马仔剧痛中才反应过来自己得罪了什么样的人，疼痛使他几乎忘却了一切，只知道拼命嘶吼着求饶，头也不停地猛烈地磕在地上：“我错了！爷爷！！爷爷！！放过我吧！！！我错了！！！啊啊啊啊啊啊！！！”
可他的第三根手指还是被丢进了角落，杨九郎此时已是浑身沾血，面色却逐渐染了一层兴奋，他笑着说道：“你还有七次机会呢，昏过去不算。”
身后的小五此时见了这一切，饶是他这样心智强大的人也受不住的两腿发软起来。
他看着那个蹲着忙活的背影，明明看着像是在做些什么普通的活计……可空气里弥漫的血腥味儿却时刻提醒着他，他正站在地狱边缘。
忽然，杨九郎回了头，脸上带着点点血迹，还挂着平日里温吞平静的笑，只不过眼底却是空洞漆黑的，配在那张憨气十足的脸上，可怖诡异得要命：“小五，你先出去吧，这儿太脏了，你一会儿再进来收拾。”
小五麻木地点了点头，挪动步子时感觉自己连路都有些不会走了，他想起刚刚杨九郎那个笑就觉得不寒而栗，又想起前一阵儿那杨小姐的大丫鬟……如何都不像是爷的做事风格。
屋里的杨九郎继续着他的游戏，那马仔早已不知什么时候就昏了过去，可他却无法停止手上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