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封赤焰 序章第三章 不曾到来的春天 ——《冰汽时代》同人小说(2)

“你当时说，你的行李还有一周就会送到，里面有你的文凭，”史密斯把一小块牛排送进嘴里，用一种玩味的笑容看着我，“这都TM七年了，文凭呢？”
我被这句话问得愣住了，顿了三秒钟之后，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老板，你还惦记着我的文凭呢？”我用哭笑不得的语气问史密斯：“我都给你干了七年的活了，还用得着文凭来证明我自己吗？”
史密斯擦了擦嘴，坐直腰板，正色道：“龙，你的确是一个被谜团包裹着的人。你说你的文凭七天后到，可是一直都没有到；你说你在香港毕业，可是我们有次去中餐馆，你竟然一句Cantonese（粤语）都不会说；你说你有帝国殖民地居民身份，可是你最后的移民身份还是我找人帮你做的……所以你到底是什么人？”
喂！不会说粤语这个真不是我的锅啊！我的口音是普通话偏北京口音，粤语完全没学过……不过要说粤语词汇倒是会几个，都是在B站看沙雕粤配视频学的，比如说：请你好好放低、交易不能再向后推迟（英文）、痴线……总而言之，如果真说了这些词，大概会被“打到出汁”吧。
“怎么了，史密斯？”我不由得有点诧异，他今天怎么突然发难问了这么大一堆问题？
史密斯盯着我看了几秒钟，然后摆了摆手：“无所谓了。你要是不想告诉我也没事。”
“史密斯，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我叹了口气，“我以前告诉过你，我曾经被乌鸦帮追杀过，如果泄露出我的实际身份，可能会把你们也牵连进去……”
“都过去了，你现在是特等工程师爵，谁敢动你？”史密斯没等我说完就打断了我的话，同时给两个酒杯倒满了红酒：“这是从法国波尔多运来的红酒，尝尝吧。”
我不再说话，默默地拿起了酒杯。
“龙，感谢你七年来的贡献，”史密斯举起酒杯，脸上有了一点笑意：“让我们的公司扭亏为盈，还让我们都有了今天的成就，这一杯敬你，干杯！”
两只高脚杯轻轻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也要感谢你，史密斯先生，”我看着眼前这个对我有过大恩的人，“谢谢你当时在不知我底细的情况下就收留了我，如果不是你的话，我一个无法证明自己身份的人，可能早就死在白教堂贫民窟里面了。”
“哈哈哈哈哈！”史密斯开始大声笑起来：“不用谢我！你知道吗，龙，收留你是我这前半生里做得最正确的事！看看你给我们带来了什么吧！”
他所说的，是他收留我之后发生的事情。七年前，在我帮他完成了几台机器的维修之后，我就被他破格留在了厂子里。当时的厂子因为经营不善而濒临倒闭，连办公室都租不起了，整个厂子只剩下二十多名工人。我的到来，带来了20世纪的化学工业知识，从而彻底扭转了这家工厂和厂内所有员工的命运……当然，要通过一点手段——有点缺德的手段。 
“首先就是，你的奇思妙想，”史密斯说话的声音更大了一些，像是在盘点我这些年的作为，“全世界那么多人，怎么就你想到了用电解冰晶石的方法制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