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man Nature(9)

“这是什么？墓碑？”欧文走过去，弯腰研究这块没有任何刻印的石碑。
“是的，为了纪念。”爱丽丝笑着说，带着欧文没有察觉到的悲伤，“一个克隆人被自己杀死在这。”
欧文很好奇。“为什么人类要纪念一个自杀的克隆人？”
“因为他结束了一场混乱。他的死亡让奥德坚毅得像块石头，说服了所有的家属接受现实，然后证实‘幸存者’信息皆为虚假。‘监察者’计划彻底宣告结束，人类潜入地球，销毁了用于克隆‘幸存者’的记忆和数据。”
“可是你们还是来救了我，不是吗？”欧文俏皮地笑了，“选择希望总是没错的。”
爱丽丝沉默的看着他的背影，手轻轻抚过墓碑冰冷的表面。
他们来到熟悉的地点，打开地下室的木板门，走进黑暗的空间。
“原来这里这么小。”欧文的声音显得十分快活，“什么都没变，就是感觉没有以前那么大了。”
“毕竟你在这里待了一个多月，那时你的世界远离浩瀚的宇宙。”爱丽丝用手摸了摸那台已经积了一层薄薄的灰的“通讯仪”。
“说的有道理。”欧文笑了。他把手电筒的光晃到爱丽丝脸上，那双纯净无害的大眼睛仿佛从未经历过孤独和绝望。
“我还记得跟你跳的那支舞，你问我童年的事，还有那个吻。”突然他皱起了眉，“等等，我好像记得你哭了来着，那个时候，你为什么哭？”
“不要去想，尤恩，这有什么关系吗？”爱丽丝走过去抱住欧文，脸靠在欧文的胸口，埋在黑暗里，“重要的是我们现在真正抱在一起。”
“是的。我不会去仔细想你说的话。我是尤恩·欧文，我不是个习惯做长远打算的人。”欧文轻声说。
爱丽丝身体轻轻一颤。
“对不起，我还是不想放手让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