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森斯坦号的航行（八）(9)

“大人啊，这是什么警告?”哈库的一个手下皱着眉头问道。
加罗看着迪修斯。“煽动叛乱的警告。”
卡娅清了清嗓子。与他的副手不同的是，连长在如此近的距离内被如此多的死亡守卫数超过，似乎并不感到不安。“尊敬的舰长，恕我直言，这是我的船，在我们继续前进之前，我要你解释一下船上发生了什么事。”
“的确，这是对的。”加罗点点头。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戴着甲的双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德修斯的导师用一种庄重的、抑扬顿挫的声音讲述了他与格雷戈尔对峙的经过。当他谈到病毒炸弹时，震惊占据了他的心，当加罗继续传达指挥官对天皇的声明，以及炮台上混战的可怕结果时，他变成了一种可怕的、充满了子弹的沉默。德修斯感到自己的脑袋被这些事情的重要性弄得晕头转向。就好像他脚下的地板变成了泥浆，把他拖到混乱不堪的地方。
沃特脸色苍白。“吃生命的……它不会传播吗?”
森德克摇摇头。“它被及时控制住了。病毒株很快就会消失。”
“我建议车厢在接下来的六个小时内不要打开，”沃恩补充说，“这是肯定的。在大气喷口打开后，战争载荷将无害地消散到太空中，但休眠枝可能会在死者的身体中逗留。”
“我们自己人。”哈库摇了摇头。“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知道格雷格尔是一个吹牛的，一个追名逐利的，但这…他为什么要做这么无耻的事?”老兵看着加罗，眼里流露出近乎天真的恳求。“我的大人?”
加罗想把格雷戈尔的行为解释清楚。就像沃恩一样，他内心深处也曾希望，也许这只是一个奇怪的梦，或者是他的对手一时的疯狂，但当他看到伊格那丢的眼睛时，他知道事实并非如此。如果格雷戈尔认为某项事业有失败的风险，他就永远不会与之结盟。另一个死亡守卫脸上的确信和完全的肯定，在加罗看来，就是这一切的真相。格鲁尔戈就是塔维茨警告的证据，这该死的现实就像一本杂志突然插进了插销。
所有的小事情、小插曲、怀疑的时刻、不祥的预感、船上的心情、复仇的精神，这些在过去的日子里困扰纳撒尼尔的每一个因素都发生了变化，变成了同一个整体的一部分。
“我尊敬的兄弟和朋友索尔·塔维茨给我带来了一个预先的警告。冒着生命危险，他逃离了帝皇之子的船，来到了下面的星球，为了告诉我们在那里的兄弟，病毒袭击即将来临。为此，埃冬隆试图在他成功之前将他杀死。”加罗又点点头。我选择不听从这个命令。因此，在我们说话的时候，扫罗正在伊斯塔万三上，毫无疑问，他召集了阿斯塔特军团的士兵，在进攻开始前寻找掩护。我对他所说的话深信不疑，就像我对你的感情一样坚定。他伸出一只手，拍了拍哈库的肩膀，然后开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加罗在那里遇到了每个的目光，他把自己的真实情况印在了他们身上。这是一个可怕的事实。格雷戈尔和埃冬隆不是两个追求个目标的误入歧途的灵魂，而是即将展开的背叛之战中的士兵。他们所做的并不是他们自己的意志，而是在战帅自己的命令下。他没有理会这番话引起的阵阵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