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森斯坦号的航行（八）(11)

两名海军军官交换了一下眼色，他看出他们是和他在一起的。“不，”连长说，“我的许多都是忠实的同伴，他们不会动摇，但也有一些会退缩。我想我的船员中没有跟随荷鲁斯的。”
“还有格雷戈尔尔船上其他阿斯塔特的问题，”森德克补充说。“他们很快就会提出问题。”
加罗看着哈库。“哈库，带上你需要的东西，肃清这艘船。能用什么力就用什么力，明白吗?”
当加罗的命令变得清晰起来的时候，有片刻的沉默。然后老兵行礼。“是大人”。
加罗弯下腰，打开他带来的那包布。里面有十来张薄薄的纸片，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字，用一只敏捷有力的手写着。舰长把一张给了博物馆里的每个，包括卡娅和沃特。
女舰长对着那张羊皮纸皱起眉头。“这是什么?”
“是一时的誓言，”德修斯说。“我们将对它宣誓我们的责任。”
加罗张开嘴想说话，但舱门的丁当声使他的舌头停了下来。在被他打断的秘密会议上，通讯官员一头栽进了天文台，嘴巴张得大大的，打滑着停了下来。
“马斯!“卡娅吼叫。“看在泰拉的份上，伙计!进来之前敲门!”
“对不起，大人，”vox接线员喘着气说，“但这个优先信号只对格鲁格有用。他没有回答。
卡娅从他手里抢过一张数据板，当他浏览时脸色发白。他大声朗读。这是来自提丰的信息，内容是:解除武器管制，轰炸即将开始。授予终止任何和所有操作障碍的权限。”
所有的目光都转向加罗。这条消息的潜台词很清楚。提丰把杀加罗和他手下的权力交给了格雷戈尔。他举起报纸。“那么，宣誓吧，”他嘟囔着，停顿了一下，喘了口气。“你接受这个角色吗?你会不顾一切反对我们的力量，将你自己奉献给安全运送到泰拉的警告?你发誓要向第十四军团和帝皇致敬吗?”连长抽出自由女神，把剑尖放下来。
哈库尔第一个把手放在刀刃上。“凭这件事和这件武器，我发誓。阿斯塔特们一个接一个地跟着来了，最后一个是迪修斯。然后卡娅和沃特也发了誓，马斯睁大了眼睛看着。
当他们列队离开房间时，德修斯抓住了指挥官的手臂。“说得好，”他说，“可是谁来作见证呢?”
加罗指着星星。“帝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