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森斯坦号的航行（六）(7)

“你的伙计们都很担心。”“我听说哈库担心他可能不得不挺身而出，拿起鹰甲。”
“只要这些锯骨肯让我走，我还能扛着它。加罗浑身一阵剧痛，不由得畏缩了一下。“我最好站着治疗。”
特米特朝医务室里望去，沃恩在那里静静地徘徊着。他吸了一口气。“腿怎么样了，纳撒尼尔?”
加罗往椅子上一看，脸色有点发灰。他的右腿畸形，不合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强壮、结实的肌肉和肌肉筋，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由密集的钢铁和抛光黄铜制成的钢板构成的骨骼结构，模仿大腿和小腿的平面。这条假腿质量很好，但在那里看到它也同样令人震惊。加罗的表情引发了矛盾的思想。“这就足够了。外科医生告诉我神经连接没有发生意外。据沃恩兄弟说，假以时日，我甚至不会意识到这一点。”
泰米特从他同伴的声音中听出一种几乎不加掩饰的怀疑，但他决定不予理睬。“我知道他就是那个战斗队长。还有谁能在球场上留下自己的好伤疤，还能回来比赛时露出牙齿?”
加罗苍白地笑了笑，声音变得更强了。“我希望这很快就能实现。告诉我，兄弟，我在疗伤的时候错过了什么?我睡过平定伊斯塔万和伟大远征的其余部分吗?”
“几乎没有。”泰米特努力保持轻松的语调，即使当他看到纳撒尼尔在谈话时。“从战帅那里接到了莫塔里安的命令。我们说话的时候，舰队正在伊斯特凡三上空抛锚。叛变者的所有地方轨道都被乌鸦中队击落了我们遇到的系统飞船都是残骸。天空属于荷鲁斯。”
“那么对闹市区的袭击呢?”“如果你在这里，我想它还会来。”
“很快的,兄弟。战帅亲自挑选了一些人，他们将成为对抗瓦杜斯·普拉尔部队的先锋队。”
加罗微微皱起了眉头。“荷鲁斯在挑选单位?”这是……非典型。这通常是军团团长的任务。”
“他是战帅。”泰米特自豪地回答。“非典型性是他的特权。”
加罗点了点头。“他选择了你的部队，是吗?难怪你这么高兴。”连长微笑着说。“我期待着在乔加尔袭击事件发生后这么快就能再次与你们并肩作战。”
就这样。虽然泰米特不想表现出任何反应，但他知道自己有反应，他看到纳撒尼尔抓住了它。
加罗的微笑结束了。“不信?”
“纳撒尼尔，”他叹了口气，“我想应该由我来告诉你，在那个笨蛋格鲁戈尔取笑我之前。药剂师还没有宣布你完全康复，因此你被认为不适合战场行动。你的指挥权仍然是有限的。”
“有限。”加罗咬牙切齿地念出了这个词，恶狠狠地瞪了沃恩一眼，沃恩急忙转身走开了。“我就是这样被认为是有限的吗?”
“别发脾气，”泰米特厉声说，尽可能快地止住他朋友的怒火，“也别把气撒在虚空上。他只是在履行他对军团和你的职责。如果你现在想领导第七连，你可能会让他们失望，而这是死亡守卫不能冒的风险。你不能去伊斯特万三，纳撒尼尔。这些命令是提丰连长直接下达的。”
“卡拉斯·提丰可以吻我的剑柄了。”加罗吼道。“把这笼子里的装饰品从我身上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