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森斯坦号的航行（六）(9)

然后,没死。格鲁戈尔抱起双臂，低头看了看鼻子。他仍然穿着他的战衣，而加罗只有简单的工作服。
“我希望这不会让你太失望，”加罗反驳道。
“没有什么比这更不符合事实的了，”连长撒谎道，“但是请告诉我，在您病弱的情况下，您卧床休息不是更安全吗?在这样虚弱的情况下——”
“啊，你这辈子就这一次别说话了。”
加罗的脸黯淡。“注意你的嘴，连长。”
加罗挥手让其他阿斯塔特走开。“我没有时间和你争论，格鲁戈尔。我要听取检举人的意见。他继续向门口走去。
“你来得太迟了，”对方回答，“死神也不会把他的注意力放在一个瘸子身上。莫塔里安不在忍耐号上了。他又一次和战帅在一起，讨论伟大远征的问题。”
“那我就跟提丰谈谈。”
加罗冷笑道。“你可以等着。他刚才还把我叫到这儿来。”
“我们看看谁在等着。”加罗厉声说，然后砰的一声把门打开。
在舱里，第一个连连长提丰的脑袋从他面前的海图上抬起来。提丰那笨重的装甲身躯被一扇高高的彩色玻璃窗框了起来，从那扇窗户向外望去，可以看到战舰的整个船体。“这样吗?他看到连长站起来走动，似乎真的很吃惊。
“长官，”纳撒尼尔回答，“泰米特上尉通知我，我的战斗状态还没有恢复。”
提丰用手轻轻示意格鲁戈，命令他等一等。这是如此。就是按说- - - - - -
“这个时候我一点也不在乎。”加罗打断了他的话，无视礼节。“我要求我的指挥小组立即执行伊斯特凡III号突击任务!”
第一连连长开口说话之前，提丰和格鲁戈之间迅速地、几乎觉察不到地交换了一下眼色。“泰米特连长，你为什么在这里?”
泰米特犹豫了一下，被这个问题弄得手足无措。“大人啊，我和加罗连长一起来的，是为了，呃，支持你。”
提丰挥手向加罗示意。“他需要支持吗，泰米特?”他能自立。他对着指挥室的门猛地点了点头。“你可以下去了。你们要谨慎，要预备战斗。”
第四连连长皱了皱眉头，行了个礼，最后看了加罗一眼，然后离开了房间。门砰的一声关上了，纳撒尼尔又遇到了提丰的目光。“我将从您那里得到一个答复，连长一号。”
“你的请求被拒绝了。”
“为什么?这样要求。“我能当领袖!”该死，我站在伊斯特万·埃斯特里斯战场上，一条腿被扯断了，可我却不能用绑在我身上的这个锡制假体来对付帝皇的敌人?”
提丰的琥珀色的眼睛眯了起来。“如果由我来决定，我会让你这么做的，加罗。我愿意让你跌跌撞撞地进入战场，靠你自己的虚张声势生存或死亡，但这句话来自死神。这是莫塔里安下的命令，上尉。你会反对我们原体的意愿吗?”
“如果他在这个房间里，是的，我会的。”
然后你会从他嘴里听到同样的话。如果时间足够长，你的伤完全愈合了，那么也许，但不是此时此地。”
加罗无法抗拒这个机会来扭转这把刀。“我会给你带回一点荣耀，特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