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群主（6）(6)

“亚空间，管理员，”弗雷德说。“就像出现了一道裂缝，但是我看不到它的尽头。而我们现在处在裂缝的另一边，它横曳在我们面前，就像…一团风暴雨云，随时都可能爆发。”
“胡说八道！”马查德道。
“会有什么影响？”巴塔查莉娅问。
“我不知道。”弗雷德看起来很痛苦。“但我无法入眠。已经一个星期了。你一定也有同样的困扰，是吗？”
是的。他们都是。这就是让他们躁动不安，无法集中注意力的原因。
她前倾坐着，把手指紧紧地锁在一起。“现在情况很不明朗，”她冷静地说。“设备都坏了。流言四起。我们更需要保持团结。”她吞咽了一下。“我们只有几个人，但任务重大。我们供应着许多世界。现在谁能给我一点什么建议？”
马查德一言不发，盯着自己的手。弗雷德仍然心神不宁，频繁地眨着眼。
丹汀说话了。“我们一直在军方频道上传送标准求救信号。但事实是，没有人会来帮助我们，他们有更重要的目标需要保护。所以我们干脆封闭戒严。停止各种作业，保护大型设备，并让我的士兵驻扎在所有设施的大门。也让你的工人们武装起来——我们有足够的装备，很多都还放在集装箱里没有开封。”
这将引发恐慌，至少在一开始是这样。巴塔查莉娅的大部分员工都不懂得如何去使用镭射枪。但她明白，丹汀是对的。
“如果真的走到这一步，”她慢慢地说。“如果真的发生了非常糟糕的事情，还有一件事。”
马查德知道她的意思。“不，”他直截了当地说。
 “如果需要的话，”她坚定的回复道。“在我接受任命时就被告知:如果能够保护，就去保护；如果无法保护，就全部摧毁，将这里化为焦土。不能留给敌人任何东西。”
丹汀苦笑着。“我希望咱们还不至于到这一步。”
他刚讲完话，就听到急促的敲门声。一名骑警闯了进来。
“综合设施那里，先生，”他说道，看起来很焦虑。“出事了。”
巴塔查莉娅感到一阵不舒服。弗雷德则开始流口水。房间里有一种绝望的气氛，远远超过对危险的正常警惕程度。她觉得自己想要尖叫。
“你确定吗，队长?”巴塔查莉娅站起身来问道。“我想你最好带我们去看看武器库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