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女二赵瑟瑟的重生复仇护女鹅之路（13）

其实很想给这篇番外改个名，但是怕改名了你们又不知道我写的是啥玩意，导致我一直顶着这个看上去很傻diao的标题……
今天上班好闲，先一更。
下午继续更。
（十三）
东宫近来十分活跃。
太子频繁出入于朝堂与牢狱间，连陛下都免不了亲临审查。
风，更寒了些。
阿悟推开窗户时，我正巧偏了头，天色阴沉，风雨欲来。“近来天气不太好呢，小娘子仔细添衣。”阿悟叮嘱我。
我如是裹紧了大氅，附和她。“天气不可能一直好下去，该变总需变的。”
我与她说的，本并不是一件事。
忠王世子一时激言提及先太子事，终究惹得陛下不得不防备。我盘算着二皇子步步为营至太子之位，这位世子曾为他添过多少力，这些全心全意的卖命，可又想过有朝一日迟早要真正拿命来抵？
真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九公主去大牢探望李承鄞那日，依稀落了雨。
我斜靠在软榻上，把玩着手里的玉瓷瓶，将它轻巧地抛起，再看着它直直自空中疾速坠落下去，碎了一地。
这只玉瓶，源于东宫。
除却阿渡，没有人知道我也曾去过东宫，在那个寒雨夜。
太子见到我时，很是吃惊，但在看到阿渡的那一刻，他便明白了我的来意。继而我瞥见他眼底划过的嘲讽，他在那笑，“赵小姐夜深至此，难道不怕落人话柄？”
我行到他跟前，跟着叹息，“太子殿下既然知道瑟瑟的来意，又何必顾左右而言他。”
“九公主中毒，与我无关，赵小姐找错人了。”他不再看我，转身便要离开。
“分明是在东宫中的毒，又怎么会与太子殿下无关呢？”雨幕中乍起惊雷，声声闷响，犹在耳畔不绝。我回过头，透过回廊出绵延的灯火，仔细看了一回雨夜中的东宫。
这个地方，我亦待过三年。
是我生命中最美好，也最悔恨的三年。
多少上京的千金挤破了头想要入主，而真正成为主人后，却恨不得逃离。如果苦痛可言，我倒想说与她们听，但望世间女儿们若有选择，必不要轻易踏足它。
一朝辉煌，夕夕噩梦，是为东宫。
神游之外，太子轻笑出声来，“赵小姐以为我会用这样低劣的手段陷害自己？”
我双手掩在袖下，攥得这样紧，青筋几近凸显在皮肤，偏不敢露出半毫的卑怯来。
李承邺笑着，我便不敢不笑。“太子殿下觉得……陛下会不会也怀疑五皇子是否可能以这样愚蠢的方式毒害九公主。”我说，“陛下怎么会不了解自己的儿子们呢。”
他一怔，半晌才冷哼一声，“那又如何，证据确凿，本就与我无关！”
我看着他勉强维持镇定的样子，像极了另一个我。他的心底，大概比我更甚惶恐，可还禁不住拿出太子的架势，妄图压我一筹。
这个人演起戏来，诚然不如李承鄞精彩。
我瞬而觉得冷静了些，“陛下需要的，才叫证据，陛下不需要的，那只能是污蔑啊，太子殿下。”
若是陛下真的心里有了定论，此刻五皇子就不该还只是暂压大牢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