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女二赵瑟瑟的重生复仇护女鹅之路（7）

更新啦更新啦，更得比较匆忙QAQ
我也觉得有点橘里橘气，可是赵瑟瑟对小枫真的好甜啊啊啊！！我吹爆我笔下的赵瑟瑟！！不听一切反驳。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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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雪落了第二茬的时候，李承鄞给我递了拜帖。
我在覆满白雪的亭子里见着他，他一袭烟青长袍，发束得一丝不苟，没有披裘衣，望见我，眉眼皆是柔情。
比谁都更像一个戏子。
我在心里下了定语。
“瑟瑟近来兴致好似不高，可是因为我与西州九公主成日共处的关系？”他这样问我。
那时候铜钱案刚刚告破，闹成了一出笑话。太子的一切顺遂得像个梦境。唯一不妥的是，将为太子妃的九公主竟帮着翊王调查太子，上京的皇亲贵族们口舌相传，加醋添油，说到最后竟演变成了一出暧昧好戏，勾人猜疑。
这个问题，九公主也问过我。
我安慰她，我信李承鄞。
如今我还是这么说，尽管我早已不再信。
我开始学着成为李承鄞这样的人物，真真假假，是是非非，总该演得让他人信服。我努力地扮演着顺从懂事的角色，连颦笑的姿态都不敢失去一丝闺秀模样，唯恐李承鄞觉察我有所不同。
九公主说，赵小姐，你这样体贴温柔的一个人，谁会不喜欢呢？
在东宫的时候，她便很喜欢缠着我，最初还没有绪娘，偌大的东宫里，她也只能缠着我。因我摆出最为和蔼亲切的姿态，她就一心以为我是个好心人。
而东宫没有好心人。
我们彼此戴上虚伪的面具在上京诡谲动荡的风波里，掩藏心底深处最想压抑的秘密。只有她在扮演她自己，真实得令人唏嘘。
我想我应当恨她，因这个醴朝里，她是唯一的真实，我嫉妒她不必假意造作。可我终究没能恨她，饮下毒酒的那一刻，我甚至还有些惦记。她是整个东宫，唯一真心待过我的人，是东宫里头最后的一道光亮。
我怎么舍得恨她呢？
但见丹诚赤如血，谁知伪言巧似簧……
我们谁都没有资格恨她。
于是我说，“九公主不讨厌瑟瑟？”
彼时她与我面对面坐在酒肆里，刻意避开了畏我如蛇蝎的永宁，鬼头鬼脑地凑到我跟前来，“我为什么要讨厌赵小姐呢？赵小姐待我很好啊。”
我一怔，又听她笑起来，“我不喜欢你们醴朝，可我喜欢赵小姐。”
她笑得愉悦，眉眼皆弯弯的，似一轮新弦月，月色流瀑般泻在她的发顶，而她恰恰比月色更美好。
“九公主想家了。”我瞧见她眼底荡漾的涟漪，月光这样好，亮堂得遮不住她的思念。
她抱着酒壶，那是一坛西州的美酒，她抱得紧紧的，满足又适意地将下颚抵在封布上，像是抱住了故乡。“我阿翁说，要把我嫁给西境最好的男子，只有打败了白眼狼王的人，才有资格娶我。”
我顺着她的话问，“可有人打败了白眼狼王？”
她瞬间萎靡下来，“我不记得了……我隐隐觉得，似乎曾经有过这么一个人，他打败了白眼狼王，他说他会娶我。可是，我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