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龄/九辫/龄龙】匿名的温柔
*春天,一个适合搞邪教的季节;邪教,使人快落
*我也不知道我写了个什么,大家看着玩吧
*本作品纯属虚构,请勿上升
之前,张云雷从来没怀疑过杨九郎对自己的好,是源自独一份儿的爱。
那日北京天气糟糕,正午时分阴得犹如将要入夜。杨九郎正陪着张云雷在书房里坐着,临时接到演出部通知,张九龄、王九龙做这场的助演。
杨九郎挺乐呵,拿起电话跟张九龄聊了半天,张云雷在一旁做着自己的事,时不时听两句,似乎听到他们约好了一起去机场。等张云雷手头的事都快做完了,杨九郎才挂了电话。
张云雷喝了口茶水,慢悠悠地对他说:“明天你来家里接我去机场吧?”
杨九郎柔声应道:“明儿让助理送你好吗?我跟张九龄说好了,明天跟他一起去。”
张云雷本只是想逗逗他,却没料到会被一口回绝,他抬眼看过去,仍旧坚持:“他有手有脚的,自己也能去。”
杨九郎没立刻答话,他低头估算了下时间,然后说道:“那我明天早点出发,先来家接你。”
不是激烈的拒绝或是争吵,而是自己也分不清是赢是输的妥协,张云雷一时为自己的幼稚感到好笑。
“得了,我逗你呢。多折腾啊,我也起不来那么早。”张云雷笑笑,为这话题盖章翻篇儿,“我让助理送我。”
杨九郎走上前,倚着桌子面朝着他,轻轻刮了一下他的鼻尖儿:“真行么?要不还是我接你吧,我告诉张九龄一声让他自己去,我就接你一人儿,你也不用早起了。”
张云雷推开他:“跟家里呢!别跟我动手动脚的!”
“好好好,”杨九郎退出一米距离,举起双手以示清白,“走吧,吃饭去吧?”
他们大概将北京的坏天气带去了C城,阴雨连绵不绝,整座城市都浸润在了丰沛的雨水里。
这一路上,张云雷觉得杨九郎仿佛幼儿园阿姨。两位小朋友都病了,王九龙不严重,只是有些头痛,张九龄则一路咳嗽喷嚏淌鼻涕,杨九郎极其嫌弃地递纸接水伺候孩子,犹如操碎了心的老妈子。
张九龄一边凶猛地擤着鼻涕,一边感叹:“杨九郎绝对是你方的老子,在家好好的,一跟你出来演出就特么病得跟孙子似的。”
杨九郎撕开呕吐袋接过大鼻涕纸,回嘴道:“不生病你也是孙子。”
王九龙也笑道:“得了吧,老大,你在北京就病了,关我哥什么事儿?”
“还是我弟明事理。”杨九郎朝王九龙举起手,二人在张九龄头顶击掌,把张九龄气得直翻白眼。
张云雷实在看不过去,仗义执言道:“你们俩别欺负九龄了,这都病成这样了。”
到了酒店稍作休息,便去楼下餐厅吃饭,这顿饭局除了他们几个师兄弟、工作人员以外还有主办方的人。张云雷和杨九郎到了半天了,王九龙才面色不善地姗姗来迟。
大家都颇为担忧地看过来,杨九郎探身问道:“怎么了这是?”
王九龙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大口,这才答道:“在北京时就是,我让他好好吃饭他就不听不吃,本来就病着,现在好了,有点儿低烧,胃病也犯了,疼得起不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