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的馈赠5(4)

“我是泰坦的费勒格拉斯，”他沉着地说。
“摆渡人之一，”我说。
“摆渡人之一，”他重复道。我并确定这是他的回答，或者仅仅是在机械地重复着我的话。
“你为守墓人们服务，对吗？你为那些照看死亡旷野的人服务？”
我无视了加里奥放在肩上的手。他的声音同我的第六感同样消失了。
“我为守墓人服务。”菲尔吉拉斯点了点头。这样的一个家伙可以说是很和蔼可亲的，至少他正尝试着表现出礼貌。不过即使是和他四目相对也令我作呕，因为我很清楚他们没有灵魂。我很清楚我心中的憎恶并不对，但却无法排解掉它。
我怔怔地看向那神秘莫测的身影很长时间。这次，他开口对我说话了。
“你对让逝者安息很不情愿。”他微笑道，而且我怀疑他正尝试着表示亲切。“能问问为什么吗？”
“你是何人？”我又问了一次，感觉到声音在齿间低吼着。“你曾经是我们其中的一员，不是吗？”
费勒格拉斯无言地微笑着。
“快来，兄弟，”杜梅尼顿传讯说。“他有他的职责，我们也有我们的。”
我同兄弟们离开了，临行前朝摆渡人瞟了一眼，他正将棺木装上飞船。
他毫不费力地就把棺材抬起来了。
III
我们一走出摆渡人的影响范围，我的灵能感知就恢复了过来。并且当它一回复，我就听见有人在呼唤我们的名字。并不是我单独一人,从个人名义上的。这是一个来自泰坦地面的呼唤，在我们所有人的脑海里回荡，卡斯蒂安那华丽战旗的影像时隐时现，嘴里充满了传送时的苦涩味道。
我们受到了召唤。 马卡迪尔立马反应道。
加里奥举起一只手示意我们停下脚步。 不。我们。。。这是个命令，而不是召唤。
我放松了心神。让那灵能接触扫过我的脑海，共享几乎在一瞬间就完成了。我看见了另一个世界的地表，带着焦黑腐烂的泥土，一个城市正在地平线的远方燃烧着。我曾在扫过那名野狼：格拉威尔的脑海时见过这番景象。
我们的首领们想要对我们说些什么， 我对其他人发送道。 我以前从未感觉到过类似的呼唤。
你还很年轻， 加里奥回话说。 这次你感觉到的可能你再也不会发生了。就连我也只在过去见过一次而已。 他挺拔的面容，看起来饱经风霜，因周围的不安显得更加阴沉起来。
我感觉到许多人心神不定， 马卡迪尔说。 除此之外，没有别的。
这和维尔哥特号的到来，还有在我们停泊时我与第三连长的交谈有密不可分的关系。但不仅如此，审判官贾斯都提尔的那名野狼幸存者将一切都告诉了战团领主们。所以我们被命令集结，所有人。
一次战团级的集结？ 我追问道。 这不可能，阿玛基顿面临的威胁不可能如此严峻。
我不明白， 马卡迪尔承认道。 没有威胁会需要整个战团出动。
你们还是太年轻了， 加里奥对我们所有人说，带着淡淡地微笑。 海伯里昂，我需要你在今晚的召集之前帮我一个忙。卡斯蒂安需要第五名骑士的加入。你将会是邀请他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