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的馈赠3(8)
跨越了一个呼吸的时间,我朝着一片灼热的等离子海洋看去,由某些不存在的颜色组成,组成了无数张喊着我名字的面庞。波涛怒号着将它们的声音带进了我的脑海里,哭诉着它们的谎言,它们的弱点,和它们的痛苦。
有些人说帝皇的馈赠使我们对腐化免疫。可能吧,也可能是我们的审判官大人们需要一个关于我们抗性的简单解释。有时候我相信审判庭内的大人和小姐们并不了解这一点。作为一名泰坦之子,我们因忠诚,通过奋发努力来达到纯洁。没有任何灵魂是生来完美的,不过一名战士可以通过训练来达到它。
我在落入那片世界之间的汪洋时就开始移动,穿越层层尖啸的波涛,注意力集中在我最后所见的那片景象之上:加里奥身边的那片甲板。这一点,我一直将它牢牢地记在心中。
无视着地狱波涛冲击着我盔甲的压迫感,我将自己往前方投射出去,前行了三十步却没有移动任何一块肌肉。在那最后一步,我将背包内汹涌的能量关闭,奔出了那片风暴。
III
“那藏在那无知面纱之下的腐化。。。”
祷言已经完成了,以死记硬背的方式流出我的嘴唇的同时现实伴随着一声音爆再现了。我已经开始如同风扇叶似得挥舞着法杖,在导航员将头转向我的时候,包银的杖身已经砸在了它的太阳穴上。它滚到了一边并且脊柱发出了一声在虚空中我无法听见的脆响。如此强力的一击已经足够将一个普通人的头掀掉了。
在那被击断的脖子上,它开始移动自己倾斜着的脸。我的第二击以唯一有效的方式打瞎了它,穿透了第三只眼所在的湿润眼眶。眼珠以某种反常的方式碎裂开来-像踩碎一颗鹅卵石而不是像我期待的那样如同烂掉的果冻一般。在手甲内我的双手在法杖拔出的同时感到发痒。在它人类眼睛之上,头几乎不存在了。
我看见了我自己-在它遗留的一双人类眼睛里看见了我的倒影。我的头盔威胁地向下看着;华美的法杖正在我覆甲的手中毫不费力的旋转着;我的盔甲仍然闪着长蛇一般的闪电;在我动力背包上的传动节点之间跳跃着。
加里奥的长剑结束了这一幕。导航员碎成数块,并不只是被砍成两半而是在仲裁者的愤怒之下被砍成了碎肉。力量在我体内咆哮汹涌着,流过我们每一个人,因为我们的领袖归还了借走的灵能。
那很愚蠢。海伯里昂。集中精力。
我并未回话。我旋转着的法杖砸向了离我们最近的一个恶魔,击穿了喉咙并碾碎了那双鲜血淋漓的眼睛。每次抽回杖身的同时都发出嘶嘶的声音。刻在神圣白银表面的符文在每一击时都散发出白色的蒸汽。
但是导航员却早已死透了。我从来没有如此频繁地听见恶魔在被消灭之前的挫败怒吼。加里奥的话露出一种不愉快的感觉;好像因为我的打扰让那恶魔没等到被处决就逃离了宿主的身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