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的馈赠3(7)

我们被包围了，它们不合常理地飞近，用某种不明的力量穿过真空。我的一次扫描发现起码有五十个，虽然它们的肢体和身躯混合在了一起，在靠近的同时一层叠着一层。
我分神看了一眼仲裁者加里奥，那把剑仍然没有完全落下。加里奥前倾着身子下压，头避开了导航员的凝视，同时那破碎的变异种仍然将加里奥的剑抓在手里。
我知道你们，诅咒之子。 导航员的话飘进了我们每一个人的脑海里。 我嗅出了你的灵魂，你是那缄默之人，永远被R’vanha那恶毒的鞭笞所沉默着。 （R’vanha这个词实在找不到出处，估计是某个恶魔。）
我感觉到加里奥的怒火变成了实质，就像一个发炎伤口的感染一样从他的体内汹涌而出。他集中力有些减弱不过握剑的力量却丝毫没有。 她仍在因此发笑，甚至在她在亚空间乘风而行的时候也是。你还记得她，不是吗？你还记得她是如何捏碎你兄弟们的心脏并且一鞭子夺走你的声音的对吧。 （我说加里奥为什么基本使用灵能交流而不真正开口说话呢，原来喉咙受过伤。）
“加入战斗，海伯里昂。”杜梅尼顿嘶声说到。
那些恶毒的天使坚定地移动着，交错着闪着光华的翅膀在我们和苦战中的仲裁者之间沉默地聚成一群。那道由不洁之光组成的路障一直从甲板照射到天花板上。那驱动着它们的莫名力量正在变强。我都能够听见它们低语时发出的灵能合唱，不过那些怪物互相之间要说些什么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
马卡迪尔和索西斯背靠着背，手中的剑互相援护着对方。杜梅尼顿绕开了他们，和我站在了一起。他将离我们头顶上的一个怪物的头砍掉，而我用灵能将残驱给扔了出去，使它飞旋着撞上自己那些可怖的同胞们。火焰如同巫术洪流一般从我手中喷发，灼烧着那些离我们最近的敌人。甚至在燃烧着的同时，它们仍然在火焰将它们烧到一动不动之前奋战着。
“仲裁者。”我传讯说。“我能够接近他。”
“不。”杜梅尼顿反对说。“和我们呆在一起，加里奥能坚持住。”
“守护我，杜梅尼顿。”
“不，别那么做。”
我没法奔跑，所以我蹲下了。一个念头使我虹膜显示上的符文闪烁出白光。
“傻瓜。”杜梅尼顿呼了口气。另一只被一砍为二的天使飞过我身旁，扭曲着飞向两个不同的方向。
我的盔甲发出的低沉响声因为肩部阀门聚集的能量变成了一种狂暴的嘎吱声。一串灵能闪电在我的手臂上跳动。其他的在我的动力背包上发出电弧，像敏捷的蛇一样腾挪跳跃着并发出爆裂声。（PS.卡斯蒂安是一支拦截者小队.）
我向加里奥集中精神，他正站在甲板上被压制着。
“愿帝皇引导你。”杜梅尼顿说。
我没法回答他。我没法中断正在念诵的反斥祷言。
“赐予我抵抗那无形腐化的力量。”
II
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进入亚空间和发疯没什么区别。我们在离开修道院内那间小牢房的第一个晚上就被告知了这一点。
释放出的能量产生了一阵狂暴的劈啪声，同时整个观察室在我眼前粉碎，仿佛那片景色被从我的眼球表面剥离了一样离开了我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