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的馈赠1(17)

我决定停止这场争论. 我们没有任何进展.
“如果你真的那么想我们的参加, 你怎么不去找加里奥? 他领导着我们. 我是所有兄弟中最年轻的一位而且我的话没什么分量.”
她又露齿一笑, “就算很难相信,你其实是最好说服的.”
我并没有考虑到这一点, 也无法看出这怎么可能是真的. 谢天谢地的是,她并不需要我给出回答.
“你会和我一同去说服其他人吗?” 她问道.
我点了点头并且站了起来. “如果你打算问其他人同样的问题,你会得到同样的答案. 我们发誓要立马赶到哈罗尔身边.”
安妮卡的眼睛闪了闪. “我们走着瞧.”
II
马卡迪尔是第一个.
他站在右舷机库里, 没有带头盔,闭着眼睛. 空气在他的集中之下确实地震颤着- 我们遇到了一阵模糊的阻力,好像我们走进了某种稀薄的液体里.
空气中还充满了各种残骸. 它在地面之上漂浮着, 像宁静的星辰一样环绕着马卡迪尔, 让他成为一个残骸星系的中心. 金属在空中旋转舞动着,还有聚焦透镜,铆钉,螺丝,螺栓和一片片的装甲板.
不管他在干什么, 那些零件在他身边以相互矛盾的方向漂浮着却没有相撞. 安妮卡在一根枪管从她头边飘过的同时从其中穿出一条路.
“这到底是..” 她的话以一段沉默的芬里斯脏话结束了.
“我并未想到会有打扰.” 马卡迪尔的声音深沉并且坚定, 显示出他有多么的集中.
机仆们和装卸组给了他一个宽敞的泊位. 他们都在机库的最远端工作着, 一群为我们服务的后勤人员. 身穿着红色袍子,钯之铁骑兵的神甫们做着祷告,安抚着停泊着的坦克与炮艇的机魂. 即使隔着这么远的距离, 我都可以闻到他们焚香时充满生气的味道.
马卡迪尔造出的混乱开始压缩并扭曲组合在一起, 空气中只有残骸互相接触时发出的微小碰撞声. 螺丝在旋转之下拧紧. 我看着一组聚焦透镜逐渐地与一跟跟枪管合到了一起, 同时一只无形的手沉着冷静地将每个部分拧到了一起.
安妮卡最后终于理解了, 恍然大悟使她的眼睛眯了起来. 在一分钟内, 一门组装完成的,带着许多枪管的多管镭射炮台浮在了马卡迪尔的面前. 他用手把炮台降落到甲板上.
“练习顺利吗?” 我问道.
“我变得更快了, 但最大的进步是在我的手中可以在每一个部件上给予更多的控制. 是的兄弟,一切顺利. 谢谢你的关心.”
安妮卡仍然在盯着搁置在甲板上的装甲炮台.
“你把它从我的坦克上拆下来了.” 她说.
“没错.” 马卡迪尔微微一笑. “我确实拆了. 我会在你下次需要它之前装回去. 我需要组装足够复杂的东西使练习具有挑战性.”
她像一声低吼似的叹了口气. 似乎在细想应当如何回答. 他们两个可以吵上几个小时,我以前看见过好几次, 所以我决定在这场争论开始前结束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