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的馈赠1(16)

或许吧,不过良心和这件事一点关系也没有. 至少在我们的职责当中,很少. “这次行动是在哪?” 我问道.
“瓦尔达斯卡.”
“考虑到亚空间的潮汐, 瓦尔达斯卡在常规亚空间航行的情况下要花上两个月. 审判官哈罗尔的召唤仍然占有优先级. 你可以在你到达之后从团里召唤其他人来.”
她皱起了眉头, 这么做让她看起来意外的高贵. 在那一瞬间, 她和那个她可能会成为的酋长之女意外的相像. 看来审判庭并没有伸手将她从芬里斯身上磨灭, 让她有一个更好的前程.
“如果是卡拉贝拉的话只要不到三个星期.” 她指出,好像我需要提醒一样.
“卡拉贝拉是我们的船,审判官,不是你的. 而且我们已经在去往希布莉给哈罗尔服务上延迟了.”
她的思绪变的卷曲起来,变的更尖锐且带有棱角. “这并不是像我期望的那样. 我有这种感觉… 在我的母星, 我们把这叫做anellsa. 你知道这个词吗?”
“我知道它的意思, 不过呢,我们不能简单的就留在那你身边因为你有某种预感.”
“预感.” 她对这个词品味了一番. “没错,就是这个. 而且我在对切斯的预感上是对的,不是吗?”
“你也拥有大量的证据去支持你对切斯贵族们的控告,更不用说审判官科尔曼发出的最终信函, 在行星表面对行星行政档案持续三个星期的调查,还有我们预言师的占卜.”
确实,是最后的那个原因才是一开始我和我的兄弟们就被派遣到她身边的原因. 我们预言师的视野一直都异常的清晰, 预示着一个世界将在一年之内陷入黑暗如果我们不把腐化之源在它开花结果之前了结掉的话.
她翻了个白眼表示她并不在意我的断言. “我信任你,” 她说. “我信任你们这一群. 我希望你们为此和我在一起.”
我点了点头以示尊重,希望以此消除我言语带来的刺痛. “对你的重视我感到很荣幸,审判官,全卡斯蒂安小队都对你寄予我们的信心表示荣幸,而且希望在将来我们会再次见面. 但恕我直言,预言中提及的那个恶魔已经被驱逐了. 我们还有其他的职责, 在靠近其他星系的地方. 你会给予那些参与你下次任务的其他灰骑士同等的信任与尊重.”
她眯起了眼睛,好像我故意说了什么无理的话.
“海伯里昂,你总是如此正式吗?”
她有时候爱问写最奇怪的问题. “是的,小姐,一直如此.”
“这很使人恼火,你知道的.”
“我只能道歉了.”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总是这么顽固. Anellsa? 一种预感? 她自己肯定比去感知某些飘忽不定的芬里斯迷信要高明一些吧.
“我希望与你们五个人一起旅行. 我需要一队我可以完全托付的人, 并且曾与我共事过. 我从骨子里感觉到了.” 她责难似的用手指戳着我. “在王座室时我和你站在一起,被你用神圣的子弹杀死的异端尸体包围着. 在之前的十个月我与你们一起流血.在切斯之前是梅拉克西斯,在那之前是朱兰. 我们的合作很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