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的馈赠1(14)

安妮卡在一副黑漆漆的骨架盯着我们的同时清了清喉咙. 她的眼睛紧盯着白墙上的灼痕.
“我应该感谢你们其中的哪一个呢?” 她问道.
我放下了我的手,解除了她周身的保护盾.
“我活着只为了尽忠,审判官.”
第二章
直觉
I
刚好十三小时以后她找上了我. 液压大门在打开之前发出吭哧的响声. 奇怪的是,她并没有马上进来. 她站在门边,手搭在门框上.
“Miijagge knveness an?” （意思估计是我能进来吗?）
“是的,审判官,你可以进来.”
“啊.” 她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微笑. “这次没说芬里斯语. 你在生我的气.”
我看起来像在生气吗? 想着就很奇怪. 事实上我并没有生气. 她在宫殿里时有些粗心大意了, 不过并没有因此受伤.
“不完全是,审判官. 我只不过是想加快进度而已,就是这样.”
脱去了她的战甲和权利象征,她穿着一件连体制服和一双长筒靴. 将她身躯的柔韧与紧绷表现了出来. 我的训练已经将感受生理欲望的能力剔除掉了,不过欣赏着女性肌肉的野性之美仍然是一种享受. 她正值大好年华-一名身着黑服的女猎手, 她的长发现在散开着散落在肩头.
唉,芬里斯人很少注意礼貌上的问题. 安妮卡走进了我朴实无华的房间内, 立马把手指头放到了墙上挂着的羊皮纸卷上.
“请不要碰它们.” 我说.
“它们是什么?”
它们是我自己的作品: 羊皮纸上详细的记载了我荣幸的在仲裁者加里奥麾下效力的短暂时间内,我与我兄弟们的成就. 因为使用了符文的缘故她无法阅读. 我使用古意大利文书写上交给战团的任何东西, 这是泰坦上的一种密语. 它的核心字母表里有三百个字母, 并且没有同样的发音.
“它们是私人档案.” 我告诉她.
“但它们很漂亮. 这些纹理…” 她的手指迟疑着,对再次触碰它们感到害羞.
“是莎草纸.”
安妮卡扬起了眉毛. “泰拉?”
我尝试着不对泰拉上有树这种想法发笑. “很有意思, 审判官贾斯都提尔. 有什么我可以效劳的吗?”
安妮卡从牙缝间叹了口气, 即使她不经意间也像只狼一样. “我不到二十分钟前从切斯回来,对行政级别的一次彻底检查正在进行, 但我们把北地蝰的巢穴清理干净了.” （巢穴代指摄政的王座室）
我什么也没说. 她盯着我扬起的眉毛.
“泰坦上没有毒蛇,对吧?” 她问道.
再一次的,我什么也没有说. 我们在泰坦上什么也没有; 行星的表面很难接受任何生命, 土生土长的或者其他的. 她知道的和我一样清楚.
安妮卡微笑了起来. “那在泰坦之前呢? 你出生的世界也没有爬行生物吗?”
这一次, 我无可奈何地微笑着说. “你明知道不该问一名灰骑士关于他的过去吧,审判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