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银河（2）(4)

荷露斯的一只手重重击打在拳头上，“你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吗？对于伟大远征而言没有什么更危险的事情能够发生了。”
“我只是说出了我们看到的，战帅。”
“如果你们错了，”
这不是随意的威胁——战帅的威胁从不是随意的。曾几何时，战帅的怒火不会引发这样公开的威胁，但现在荷露斯声调中暗藏的暴力表明，那些日子早已过去了。
“如果我们错了，那么我们将受到惩罚。这从未改变。”
“我的原体兄弟们，他们有什么消息？”荷露斯问道。
“我们无法和受祝福的圣吉列斯取得联系，”英梅星回答。“黎曼 鲁斯也没有传递任何与他对千疮之子所展开的战役有关的消息。”
荷露斯严酷地笑着说，“那并不让我担忧。狼王现在满脑子都是一个想法，当他打算给马格努斯一个教训的时候他不会轻易分散注意力。其他人呢？”
“伏尔甘和多恩正在返回地球的途中。其他原体们都在继续各自现有的战役。”
“至少这还不错，”荷露斯紧皱眉头沉思着说。“铸造将军呢？”
“原谅我，战帅，但我们没有收到火星传来的任何消息。我们将尝试用机械方式来取得联系，但这会花费数月时间。”
“在这件事情上你失败了，星女士。和火星方面的协调至关重要。”
在过去的几周内，英梅星已经用灵能在复仇之魂和机械神教的铸造将军凯尔博哈之间传递过数条加密的信息。它们的内容她无从得知，但包含在其中的情感却无比清晰。不论战帅在计划什么，机械神教都是重要的组成部分。
荷露斯再次开口，打断了她的思绪。“其他原体们，他们收到各自的命令了吗？”
“是的，大人，”英梅星回答，她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紧张。“极限战士的基里曼大人的回答简洁而有力。他们已经接近在考尔斯的集合点，并报告所有部队都整装待发。”
“洛加呢？”荷露斯问道。
英梅星犹豫了一下，仿佛不确定该如何遣词。
“他的信息带着一丝…骄傲和服从；非常强有力，几乎是狂热的。他确认了您的攻击命令，正全速向考尔斯前进。”
英梅星为她无比的自我控制而自豪，身为星语者她的情感必须被压制住，以免遭到虚空的影响，但现在即使是她也无法阻止一些情绪的流露。
“有什么事情困扰你吗，星女士？”荷露斯仿佛读懂了她的心思一般问道。
“大人？”
“你似乎被我所下达的命令所困扰。”
“无论是否如此，我都没有那个资格，大人，”英梅星中立地回答。
“没错，”荷露斯说。“你没有资格，但你依旧对我的命令产生怀疑。”
“不！”英梅星高呼。“我只是无法忽视您的信息中蕴含的情感，每一条都饱含鲜血和死亡的沉重。就仿佛传送那些信息时我都呼吸着灼热的火烟一样。”
“你必须相信我，星女士，”荷露斯说道。“相信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帝国。你理解吗？”
“我的职责不是去理解，”那星语者低声回答。“我在伟大远征中的职责仅仅是服从战帅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