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科学的夏洛克-福尔摩斯 5 铅字的研究（二）(2)

“没事，你可以走了。”
“再见，福尔摩斯先生和他的朋友。卡伦天天进化咯！”卡伦向我一笑，然后情绪激昂地喊出了意义不明的台词。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我永生难忘：小女孩脚底发出了突兀的引擎声和喷薄而出的白色气雾，再我来得及反应之前，她已经在一声巨响中飞上了天空，如一只刚刚发射的小型火箭，划出气势一股磅礴的弧线，片刻后消失在里暗淡的夜空。
“她的家不在这个街区，”夏洛克解释道，“所以要用魔法飞回去。”
“一个小女孩在天上飞！”我惊得目瞪口呆，“这是怎么回事……”
“这就是魔法，”夏洛克怜悯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作为过来人我知道这很难接受，但很快你就会明白自己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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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伦为什么能飞？”
“因为她有魔法。”
“为什么其他人看不见？”在公寓的小厅中，我撑着脑袋，苦苦思索，“我只是喝点小酒，都能被柳迫碧美抓到，这个城市的警察怎么可能忍受小女孩飞在半空呢？”
“你猜猜看？”夏洛克在对面的小桌上捣鼓着从卡伦那里得来的胶片。
“难道……因为他们看不见？”
“不错的理由，我们可以认为只有会魔法的人才能看到那景象。”
“但我不会魔法！我从来没相信过这东西！”
“这很好解释，可能是因为你有潜在我魔法资质，或者我补充一下，能看到魔法但不能使用魔法也算是会魔法的一种。”
“你够了……”
“不满意？那这个解释怎么样，爱城卡伦在施展魔法时会展开结界，只让她希望的人看到……”
“你在逃避问题，”我焦躁起来，“这件事关系到我的自知能力是否健全，关系到我需要面对的是咨询师还是精神科医生！当然这是个悖论，我如果患上了精神疾病就不可能意识到自己有病……”
“你这种线性逻辑的人是学不会魔法的，”夏洛克幸灾乐祸地笑起来，“你知道魔法和科学最大的区别在哪里么？”
“魔法师总是鬼鬼祟祟，但科学家会公开发表研究成果。”我闷闷不乐地说。
“这不是关键，也存在见不到人的科学实验和直白到坦率的魔法。魔法也存在同行审评结构，不过你接触不到而已。”
“那到底是什么！”我绝望地搓揉着头发，“告诉我！”
“我会的，但要在共同解决这次事件之后。”
“为什么我成了你的搭档？”
“以为我看不出你无所事事么。这座城市里的闲汉的确不少，但像你一样前途无量的闲汉可不多。所以我捷足先登，绝不能让这座城市把你改造成有用之人。”夏洛克说罢站起身来，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你看，现在用到你的时候到了。你的上司，海灵顿中将即将到访学园都市……”
“你怎么会知道军方的消息！”我大吃一惊的。
“今早新闻，”夏洛克向我指了指铺在桌上的报纸一角，我看到了上司那令人不快的脸，“不是作为军人，而是以蝉联三届哲学健美赛事冠军的身份，为2020年东京奥运会的宣传造势。我不太确定那是种什么样的运动，但他既然都来了东京，顺路造访学都也并不奇怪。”他压低嗓音，仿佛是在躲避着空气中的监视者，“我已经从卡伦那里获得了线索，这位海灵顿中将或许将能为解开这个谜团提供莫大帮助，所以，约翰，这件事要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