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苏中】存在(4)

“……”王耀不语。
“他们已经不需要我了。所以，我的存在已经不被允许了。”他依旧是那副笑模样，似乎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
王耀依旧沉默，而伊利亚也依旧那样笑着。
“小耀，我马上就要死……”
“伊利亚。”王耀打断了他的话，抬手捧住那人冰冷的面颊，认真道：
“我需要你。”
***
我需要你……
简单的一句话在脑中不断回响。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种窒息一般的感觉从何而来。
***
“小耀……”
“我爱你。”
告白的话语，从王耀的口中脱出，入了他现在的耳。他从未像这样子，直白过。
“我爱你，伊廖沙。”
王耀重复一遍。
伊利亚微愣。
王耀也不是没对他表达过自己对他的爱，但从来没有像现在那么直白过。 
而多年来，他叫他爱称的次数更是少之又少。
王耀的手放下，脸颊通红，已经分不清是什么原因了。
只是片刻的愣神，伊利亚回过神来，他不知自己做什么样的心情最合适，只知道他简直爱惨了眼前的人。
他捧起少年的脸颊，微俯身。
少年察觉了他的意图，踮起脚尖，闭上了他那双好看的琥珀眸。
伊利亚见状，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
他的全身冰冷，连嘴唇也毫不例外。
而少年的唇瓣温温热热的，很是柔软。
轻柔的吻，会令任何人沉沦，连王耀也不例外。
轻轻的触碰，没有激烈的情感，有的只是害怕失去彼此的珍视。
他抱紧男人的后背，静静回应。
伊利亚的全身冰冷，但在王耀看来，这个怀抱还是那样温暖。
温暖的令人想哭。
只是那颗心脏，好像，也是冷的。
吻罢。
“小耀，这里太冷了，早点回去吧。”我已经不能陪你回去了。
“我们一起回去吧。”王耀倔强的抓起他的手，十指相扣。
宽大的皮手套，夹得王耀的手指有点难受，可是，这样的充实感在告诉他：
那个人还在。
迟迟不见回应，王耀再次抬头，注视那两只握在一起的手。
似乎，有点透明。
“伊利亚？”他抬头，声音听起来有点害怕。
“小耀……”那人念着自己的名字，笑了起来，就像一个天使一样。
当然，没人会相信，这个天使是个已经被他的人民所抛弃的恶魔。
“你……”
看着那人逐渐透明的身体，王耀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
之前。
他看到了，北方雪国的人民在欢庆红旗的降落。
现在。
他明白了，那人终是到了离开的时间了。
“小耀，对不起啊，我不能陪你走下去了。”
“你要坚持下去哦。那是我们共同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