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苏中】存在(2)

“大哥，是要出门吗？”
“嗯，去见一个故友。大概会回来得有点迟。照顾好嘉龙还有小京他们。”
“湾湾说，她今天会回来。”
“……我会尽早回来的。”
上司和濠镜，外加一群弟弟妹妹本执意要送他去机场，但王耀总觉得三四十个人一起去机场，不像是去送机，更像是去砸场子的。况且机票是早就订好了的，王耀怕误机，最终还是坚持不让他们把自己送到机场。
王耀最后道了声别，坐上了飞往莫.斯.科的飞机。
飞机起飞，逐渐离开地面，再看不到地面上的事物。
王耀攥紧了脖上的红围巾，盯着窗口外的景色，出神。
曾有人告诉过他，那里很冷，所以要把围巾围好。
渐渐的，他进入了梦乡。
那人还曾说过，他很向往，
南方的温暖……
***
王耀一觉睡醒，下了飞机。不管怎么说，倒时差对他还是有影响的。
结果打了个哈欠，寒风迅速灌入喉中令他一个寒颤，便是清醒了。
真不知道那些年，他是怎么过来的。
王耀如此想道，开始了他的路途。
走过繁华的街道。
异国他乡，人们说着他熟悉极了，但又由于长期未说所以生疏了的语言。王耀不知，该作何感想。
只知，这人潮，再熙攘万分，也与他无关。
他是，只是，来看故人的。
只是这故人有点特别，大概也可以称为战友，或者该称为故友。
又或者，
可以称之为恋人……
人流渐稀，已经出了市区。
行走在僻静的郊区。
寒瑟的冷风，加快的步伐。
在少有人迹的雪地里，一串凹进去的脚印，格外清晰。
天上的雪，是不停的下。而地上的积雪，也是皑皑的厚。
他进到了一片白桦林。
雪是这两天才开始下的，白桦树的叶子都落完了，枝丫上光秃秃的，只有几片白雪陪伴。地上的叶子被雪轻掩，踩起来还有沙沙的轻响。
这个地方他不知来过多少次。即使闭上眼睛，都能顺利走过。甚至连哪棵树在哪，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但那是前些年的事了。
他已有三年没来了。
但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这里竟与当年无恙，只是几棵当年的树苗茁壮成为了高大的白桦树。
对于这件事，王耀真是又惊又喜，惊的是这里竟然还同当年一样人迹罕至，只有猎人和猎物的少数问津。喜的是这片白桦林还在，还没有被人们开发。不然，
指不定就见不到那人了。
***
这是奇怪的一天。
有雪的晴天。
雪是不停的，白茫茫一片，不绵细，不温润，就像沙子一样。所以雪中的那个高大身影，被标记的甚至有些突兀。
那人笔直的站在那里，同那里的白桦树一样。深蓝的军装紧贴肌肤，军帽也是整齐的戴着，只有红色的围巾在风中飘了起来。鲜红的颜色在粘上雪之后，微湿润，颜色变得更加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