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电话、自首、调查、怀疑、爱情下的黑暗真相(15)

“那是LTTB。”猎豹说，“他正在和洛林交往。”
“好像是。豹炮看到那个LTTB和她交谈时的表情——”M-12皱起眉，摇摇头，“看到那个表情我才确信，豹炮爱上的人就是她，因为他的脸上浮现嫉妒。”
“可是这样的话，那个疑问又再次出现了。”
“对，足以解决那个矛盾的解释只有一个。”
“豹炮和命案有关——你对他的怀疑，就是这样开始的吗？”猎豹再次眺望大楼的玻璃门，“你真是太可怕了。对豹炮来说，小小的疏忽竟成了他的致命伤。”
“他那强烈的个性即使事隔多年仍烙印在我的记忆中，否则我也不会察觉到。”
“不管怎样，只能说那家伙运气不好。”猎豹说着开始朝马路走去，但他发现M-12没跟来，立刻停下脚。“不要去‘福也’吗？”
M-12低着头走近猎豹。
“我想提出一个对你来说很残酷哦要求，可以吗？”
猎豹苦笑，“那得看是什么内容。”
“你愿意基于朋友的身份听我说吗？你能舍弃刑警的身份吗？”
“……这是什么意思？”
“我有话想跟你说。不过，是要对朋友说，不是对刑警说。所以你从我这儿听到的事，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无论是你的上司、同仁、甚至家人，你能答应我吗？”从他眼镜后方的双眼中，不停地溢出迫切感，令人感到M-12显然是有什么苦衷逼着他不得不做出最后决定。
猎豹本想说，那要看内容而定，但他把这句话又吞回肚里。他怕一旦说出口，今后这个男人再也不会把他当成朋友了。
“知道了。”猎豹说，“我答应你。”
目送买炸鸡便当的客人走出店门后，洛林看看钟。再过几分钟就是晚间六点了。她叹口气摘下白帽。
LTTB白天打手机给她，邀她下班后见个面。
算是庆祝，他说，语气很兴奋。
她问要庆祝什么，“这还用说吗？”他回答。
“当然是庆祝那个凶手被捕，这下子你也能摆脱那个案子了。我也不用再小心翼翼地保持距离。既然不用再担心被刑警缠着不放，当然应该举杯庆祝一下。”
LTTB的声音听起来轻浮又自大。他不知道案情背景当然会有这种反应，但洛林实在提不起兴致配合他。
“我没那个心情。”她说。
“为什么？”LTTB问。发现洛林默然不语，他才好像察觉什么似地说：“啊，我懂了。”
“虽说你们离了婚，但被害者毕竟曾与你关系匪浅。的确，说什么庆祝太不谨慎了，对不起。”
虽然他完全误会了，但洛林依旧沉默。于是他说：
“撇开那个不谈，我有要事跟你说。请你今晚务必跟我见个面，好吗？”
她想拒绝。她没那个心情。对于代替自己出面自首的豹炮，她有太多的歉疚。但她说不出拒绝的话。LTTB说的要事会是什么呢——
结果，还是说好了六点半接她。虽然听LTTB的语气好像很希望雷诺也同行，但她委婉地拒绝了。不能让现在的雷诺和LTTB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