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R／授权转载】 Hurt(3)

好像他真能似的。他真想告诉她所有他想和她做的事，更糟的，他想对她做的事。他真想告诉她一个像他这样的连续杀人狂居然也用那种色眯眯的方式想着她。
但她很可能已经知道了呀，因为他表现得实在明显：她不可能对此毫无察觉，难道不是吗？
“Zack,求你了，我没明白你的意思……”她轻轻地请求道。
她想要摸他，而他猛地将她的手扇开，好像她的手是火焰。
“别该死的碰我！”他嚷道。
她目瞪口呆地眨巴着眼，直到她收回手臂。她看上去很受伤，但他的愤怒每一秒都在不断增长。
她明明知道他已经感觉到她在耍弄他。她不该表现出一副这么受伤的样子。
“……我很抱歉。”她轻声说。
“说的跟真的一样！”他吼道。
她彻底困惑了。“……呃？”
“你知道一切，不是吗？”他指控道。
“我感受的一切，我想要的一切……你只是在玩我，对吧？我猜看着我纠结一定很开心！”
如果那个时候，他能与她对视，他就会明白她真的一点都不理解他在说什么。
但他没看她的眼睛，他不想。
“Zack，我没明白，”她试着说，“我…”
“别表现得好像你很无辜！”他咆哮道。
“Zack，求你了！”她也抬高了声音。这挺罕见。她听起来歇斯底里了。“求求你，求求你告诉我哪里错了？你最近表现得很奇怪，我很担心！”
他没有立刻回答。她在担心他？他担心她才对哩！他用尽浑身解数来抵挡那些冲动，而她却置之不顾。
所以，这句话听起来像毒药一样：“不关你屁事！”
她惊跳一下，好像他扇了她一巴掌。“……对不起，”她再次说。
“那你为什么还做那种事情，”他嚷道，被她的态度惹动着怒气，“为什么不干脆停下来！”
她没明白他的意思。“停下什么？”她问，声音微微颤抖。
“停下表现得你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他喊道。
这一次，她尖叫着顶了回去。“但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什么都不说出来，我怎么听得懂你在讲什么！”
他看着她，瞠目结舌。这是他第一次听见她大喊大叫。
“你没发现我很担心你吗？”她尖叫道，“我想要帮你，但你却把自己的心封闭起来。告诉我真相，我只想听到这个！”
为什么她生气了？为什么她会生气？
“我才是那个不明白的人好吧！”他激怒了，“你把我的脑子搅乱，却表现得什么都不知道！”
“我搅乱你脑子？”她的声音听起来全然尖厉。“我以为我们之间的关系更加-更加……，我说不清是什么，但现在你却——却把我推开，什么都不告诉我！就好像你不在乎我有没有在关心你！”
“这，不，是，关不关心的问题！”他吼回去。
她想跟他谈谈？她难道看不出来他不能告诉她吗？她真的在想只要她在关心他，她就有权利让他说出他不想说的事情？如果他真的不想说呢？她不能就这样接受这个事实，尊重他的选择，给他一点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