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R／授权转载】 Hurt(11)

这样的场景有其美妙之处，他们带着几分盲目地猜测彼此的心情，他们得以不断地尝试着新事物，试验他们的新感情。他仍然想先好好享受一番，再另找时间组织他的思路和他的感情。他本应该现在就告诉她，说一些糟糕的话，她可能听得懂。不过她也要时间准备啊。他不知道具体的原因，不过既然她也要时间，那么他们两个都得耐心点儿。
虽然对他来说更加困难就是了。
“闭上眼睛。”他命令道，没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
她看上去更加疑惑了，但她没多问就顺从了她，慢慢地合上眼皮。一瞬间，他被汹涌的感情淹没了，他必须竭尽全力与之搏斗。他应该等待，好好地琢磨琢磨，计划得更周全一点。
但那从来都不是他的风格。
“我要做点事情，”他警告道，“但你不许谈论它。拜托。”
至少，在完全听命于冲动的摆布之前，他还能体面地告诉她要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什……”
“就是——哎别多问，求你了。”他又再一次说，“之后就忘了它吧。”
她知道他不常说“求你了”。
“……好吧，”她终于点头了，“我不介意。我会忘了它的。”
他温柔地一笑，理智正在尖叫，他要多考虑考虑后果，不过他全都压了回去。
因为，真的，他从来都不是那样的人。
“好姑娘。”
他吻她的那一刻，他知道她永远不可能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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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沉默地沿着安静的街道走回家。她的雨伞快撞到人行道了。虽然她不看他，但是那小小的笑容却一直挂在嘴角。他可不责备她。他也不敢看她，因为让那个吻维持一秒钟已经让他耗尽一切（take him everything，这个表述太可爱了），一秒钟是极限叻。
她的脸颊红扑扑的——太可爱了。她的表情这么温柔：如果他多看几眼，他的心又会被勾走的，所以他不敢看。
这就是平常人所说的“爱”吗？
他与Ray坠入爱河了吗？
说到“爱”一个人的时候，他不太能懂“爱”反映的意思。他不懂什么是“浪漫。当你在傻乎乎的电影里或者甜蜜的言情书里得知“浪漫”一词，并不能为你解释当浪漫该死的真正发生了那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小声说，Zack的内心告白开始了）
也许就是当她在你身边，你会感觉晕乎乎，暖洋洋的。也许就是想要她，想要用所有的感觉体会她的存在，想要她整个的人，整颗心，整个意志，她的全部他都想要。也许就是希望她能陪你到天长地久。也许就是把她看成自己的一部分，就像自己的半身，就像自己缺少的那块充满奥秘的碎片。也许就是希望她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地活着，胜过别的一切好处。也许就是自私地不让任何人看见她独特的笑容，独特的神情，更不想让别人知道拥抱她，亲吻她是什么感受。也许就是没法一直对她动气，或者不为任何事情责备她。也许就是一种占有欲，想着“她是我的”，绝不将她拱手让人。也许就是希望她也能好好爱自己，看见自己的美丽。因为这是他对她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