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通行的救赎 第伍章 四. 幕后的计算器

四．幕后的计算器
熟悉的天花板。
“喂，你决定怎么解释啊？御坂御坂质问你。”
最后之作盘腿坐在一方通行床前的桌子上，眯着眼睛瞧着少年。
“要不是10039号刚好路过，你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被发现呢。御坂御坂向你抱怨。”
“现在……已经中午了吗？”
一方通行侧卧着看向窗外，模模糊糊地判断。
“是的，御坂御坂点头。两天后的中午。”
“什么？！”
“过度使用能力导致了大脑负荷，严重甚至脑溢血，御坂御坂不客气地说。第一天你是在急症病房度过的，御坂御坂补充。”
“那现在……”
“嗯，已经开始了。御坂御坂像五十岁老人一样长叹一声。”
“……”
“不过，大规模的驱动铠武装叛乱已经由177部为首的风纪委员们镇压下去了，御坂御坂接着说。名为study的组织似乎想要利用外太空的导弹摧毁学园都市，来同归于尽，但姐姐以及一个风纪委员的女生已经决定乘坐某种载具前去拦截了。御坂御坂前后摇晃着说。”
“哦，看来我出了半天洋相，到头来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真傻啊，以为自己是谁来着。”
“但是，御坂御坂语气一转，紧靠上面这些行为仍然无法阻止导弹的攻击，御坂御坂悲观地预言。”
“为什么？”
“在远离对流层的位置，拦截导弹何谈容易！御坂御坂强调地举起双手。没有庞大的计算量根本无法精确拦截，一个小数点的差距就功亏一篑啦。御坂御坂沮丧的说。”
“……”
“10032号个体倒是提出了一个建设性的意见，御坂御坂报告。就是把御坂网络充当计算器的一部分。但是，仅靠足够的计算机的硬件并没有什么卵用。御坂御坂失望地说。”
“这话怎讲？”
“举个例子吧，御坂御坂竖起一根手指。如果把御坂网络提供给一个无能力者使用，他是否可以像你一样进行level 5数量级的计算呢？”
“……”
“Study的电脑没有这个计算能力，在现场的布束砥信根本无法操作那么庞大的运算量。御坂御坂又长叹一声。”
“有什么设备可以胜任这玩意儿吗？”
“曾经有，御坂御坂向上指指。但树形图设计者早就被摧毁了。”
“是这样么？”
最后之作惊讶地看到一方通行嘴角扭出一个自嘲的笑容。
“知道树形图设计者在最近一次更新的时候，是参考了什么样的计算模式吗？”
“什么？难道是……御坂御坂不由惊叹。”
“和‘黑暗的五月计划’一样，他们使用的，可是本大爷的计算模式。”
第一位冷冷地说，凛然的气场从少年身边迸发出来。
“我来——”
“不行！御坂御坂制止你。”
“我知道啦，你以为这次我还会像前天一样傻乎乎地乱开能力吗？我只是负责计算上面下来的数据而已。不会有因为过度使用能力的损失的。”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