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通行的救赎 第叁章 四.选错对手的“能力下降”

四．选错对手的“能力下降”
第一位正像一个要迟到的小学生一样在街上上气不接下气地狂奔。
“可恶，怎么会睡过头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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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喝腻一个牌子咖啡的一方通行在便利店徘徊，想找个新口味试试，不知道是脑子哪里抽了筋，决定喝点从学园都市外进口的咖啡。于是乎，选了一个叫做“雀巢”的牌子。也许是不知道雀巢以前卖的是袋装咖啡粉，最近才出罐装饮料，一方通行一口气喝了三罐，结果真真没想到效力竟然那么大，晚上十点半上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十二点从床上躺到沙发，一点半又回到床上。折腾了好久才在大约两点时入梦，一觉醒来发觉八点十三了，连滚带爬地起来，连早饭都没吃就冲向实验地点。
“偏偏又是离我最远的一个学区，怎么搞得！”
气喘吁吁地到达了目的地——一个小巷口，便看到待命的克隆人正东张西望。
“你迟到了三分钟，御坂提醒道。是否需要申请将今天所有的实验都延后三分钟呢？御坂公事公办地询问。”
“那可不必了，赶紧开始吧。”
一方通行阴沉地回答，催促妹妹进入她的屠宰场，还想着第一场后到哪里吃早餐。
一声极其锐利的口哨。
起码整整七八个人影，在两人完全踏入小巷的瞬间，呼啦啦地从阴影中冒了出来。
“啧，又要清场——”
“喂喂，第一位，今天可别那么嚣张啊！和约会对象不守时可不是你的风格，也亏得你来的那么晚，才有机会下埋伏。照平常，我们还没到，你就夹着尾巴消失了。”
这还不是实验人员都心知肚明的事实吗，每一次时间都有精准的计算，掐好不让外人撞见实验现场。一方通行一边臭骂昨天自己多喝的咖啡一边反问：
“那就恭喜你们了，这么快遇上本大爷，是早就有下地狱的觉悟了吗？”
所有人都带着武器：钢管、小刀或锤子。这反而亮明了他们的身份——无能力者。
“御坂恳请各位保持克制，不要引起实验外的冲突——额啊。”
妹妹的腿一软，直接瘫倒了。一方通行感觉有一把利刃插入了自己的脑子，还在高速地搅动着。
“咳，什么？！”
呼。
一根钢管直接迎面招呼上来，狠狠地揍向第一位的鼻梁。
一方通行瘦弱的身体飘飘乎乎地离开地面，痛苦地撞在墙壁上。
“哎呀，不愧是第一，能力没有完全消失呢。”
凶手有些吃惊的揉着手腕，发现钢管已经折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