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同人] 天之子，人之子-上(5)

“噫，老姐，别和个少女似的。”女苑撇嘴走开了。
紫苑已经很久没见到天子。即便碰巧在神社遇到，也只是打个招呼，没有独处的时间。不过，紫苑依然记得两个月前，二人在神社的被炉里缠绵的情景。那时春寒料峭，天子来躲雨，灵梦等人又不在。紫苑和天子喝了点酒，又回忆起完全凭依异变两人组队的经历。当然啦，两人心中对对方都有些好感。总之，在这样那样因素的催化下，她们做了。鉴于二人都不是普通人类，或许应该用宗教术语，她们“习合”了。总之，对于当时的二人来说，那是一件好事儿。但那之后，两人却陷入一种奇怪的冷淡关系。
命莲寺里的紫苑幸福地回忆着缠绵的情景。这同时，抵达永远亭的天子正在承受那一刻千金带来的后果。
永远亭和天子记忆中不太一样，不是那个小巧的精致的木阁楼。跟着几个指示牌，天子从竹林中走进一座方方正正的灰砖房。砖房的墙壁和地面都涂了清漆，看起来很滑。楼内有股浓烈的消毒水味，让天子有点想吐。
入口正对着一个窗口。兔子因幡帝坐在那里。旁边还有好几个分不清是人类还是妖怪的家伙在走来走去。这里看病的人不少。
天子走进帝的窗口。“请问这是永远亭吗？我想看一下医生…”
“先挂号。”对方不耐烦地说。
“挂号？”天子有些摸不着头脑。“我是看病，不是寄信。”
帝指了指大门侧面的一个窗口：“先去拿挂号单，再来我这预约医生，小姐。”
对方的口气不容置疑，天子只能依言行事。和那个窗口的兔子扯了半天，她才知道原来挂号单就是一张小纸片，写了天子的名字和编号。要拿到挂号单还需要预付现金。
天子把挂号单拿回来。“帝小姐，你看看是不是这个。”
“好。你什么病？”
天子身为天人的大小姐，被这么简单粗暴地询问，不免有些无名火起。不过周围的人还不少，她暂且压抑住爆发的念头，小声说：“这样的，我想问问对于生产比较了解的医生…”
“什么？大声点！我一个老太太，耳朵不好！”
“我是说，我怀孕了…”天子稍稍提高声音。
“什么什么？你是嗓子有问题还是怎么？我听不清你说话！”
“我有了，想做流产......”
“声音还是太小！”
“我他妈有了！”天子怒吼道。
周围的妖怪和人类一齐看过来。
“是你有了还是你妈有了？”
“我有了。”天子镇定下来。最近她的情绪不太稳定。
“好，妇产。这个号挂上了，拿着票去那边等着叫。”帝若无其事地递给天子一个新的小单子。
人流恢复流动。一只兔子推着一车手术用具从一个小房间走出来，几个人立刻围上去，说着什么。天子发现自己听不懂他们的语言。医院里人来人往，天子苦苦等待，终于轮到她了。
“原来是你呀。”看到房间里的医生，天子哑然失笑。那不就是兔子铃仙吗。之前两人也算是认识，或者说是交手过好几次了。
“病人请坐下。”身着白大褂的铃仙一副很正式的神情。
“喂。”天子一把抓住铃仙白嫩光滑的胳膊。“给我解释一下这都怎么回事。永远亭怎么变成这样了？”
“医闹啊！”铃仙大叫。
“啊？！”两人扭打在一起。
手上走了几招之后，两人找回了异变时对战的熟悉感觉，惺惺相惜。这使得双方的情绪都稳定下来。天子负重作战，腰酸背痛，铃仙赶紧扶着她坐下。
“......这里是新建的诊疗楼。因为人间之里和妖怪之山的人口都增长了许多，永远亭那里忙不过来，也太打扰公主大人的休息，所以师匠就启动了‘医疗改革计划’，提升工作效率，建设新楼。”